满脑子都是她最后那句话的贺思年,想到她乖乖的吞咬着自己的东西,咽下那些白浊的样子,根本压不住身体里的欲望。
“苏锦瑟,你等我回去我收拾你。”
苏锦瑟才不怕他,转头就陪着沉墨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录制。
经过了初次表演和第一次竞演,只剩下了24名演员,按照选择的剧本分组。这次四位导演会亲自指导。
沉墨上一次表现的好,排名不错,顺利的进入了张殊导演指导的组。苏锦瑟怕自己出现反而影响老师对沉墨的影响,就没有在排练室陪着,自己闷在休息室看书,午饭过后小腹就隐隐的痛,有什么在往下坠的感觉,苏锦瑟猜测可能是生理期终于要来了。
她倒了热水回休息室,路上还听见几个工作人员在咬耳朵,说是请了几个秘嘉宾助演。
回到休息室,看见大刺刺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着书的贺思年,苏锦瑟才知道秘嘉宾里有谁。
贺思年见人回来,把书扔回桌上,眉梢一挑,颇有些得意地看着她。
苏锦瑟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要转身就走,对方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吻迫不及待的落下,苏锦瑟还来不及把保温杯放下,就被他压在门上亲,直截了当的入侵,勾着她的舌又吸又咬,她很快就感受到肚子上顶上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贺思年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把她的手按在鼓包上,声音里夹着笑意,“瑟瑟,今天慢慢吃。”
想到那天逗他说的话,苏锦瑟脖子和脸都红透,急忙讨饶,“别...我那天是开玩笑的...”
“嗯,我没有开玩笑。”男人手上动作不停,扯开她的外套,撩起卫衣,手就往上摸。
空气都燥热起来。
“我来那个了。”苏锦瑟推着他的手,灵光一闪。
贺思年揉着她的胸,慢条斯理地说:“你也不想个好点的借口。”
她有痛经的毛病,前一天就要开始灌红糖水,做惯了这活的贺思年记她的生理期比她自己都熟。
“真的。”苏锦瑟咬了咬唇,把杯子拿到他面前,“刚倒的红糖水,不信你看。”
贺思年将信将疑的放开她,“怎么提前了?肚子疼不疼?”
“有一点。”为了避免被吃干抹净,苏锦瑟急忙点头,把衣服拉好,说:“可能因为吃了药,副作用。”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药是什么。
过年的时候他不守舍的去找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顾白的那些话,碰上她就和遇上火星子的干草堆一样,根本没顾得上做措施。
贺思年把人抱到腿上坐下,手搓热了伸进去捂住她的小腹,轻轻的揉着,语气里带着歉意,“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
苏锦瑟木讷地偏头看他。
短短几天而已,就听到了他两次道歉,这一点都不像是贺思年。
她想到了除夕那天他出现时的样子,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昨天晚上她给顾白打电话,聊起她遇见赵亦然的事,顺带也提到了贺思年。
关于这些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男女关系,他们聊了很久很久,之后她的大脑像是掉入了情绪的郊区,信号时有时无的。
就像是现在,身体里有一部分的她想要问他,另一部分又觉得懒,不想开口。
原本厚重的情感如同麦芽糖一样被无限的拉长,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苏锦瑟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像是一碗浓郁的蜜糖倒进了一口大缸,所有的甜都被稀释。
窝在暖烘烘的怀里喝完一整杯红糖水,苏锦瑟舒服的直叹气,才开口问“你来助演?”
贺思年嗯了声。
“卧底?”
那部让他拿下叁金影帝的作品。
“是。”贺思年鼻腔溢出一声低低的笑,收紧了搂住她的手。
“这是现场表演,你不去排练?”
“我再坐一会。”
“张殊老师在,你记得去打个招呼。”
“好。”
休息室里的灯偏暖橘色,勾勒出温暖又柔和的气氛,两个人窝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废话,时间都被暂停。
ps:弟弟没吃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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