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乳尖突然被含住,苏锦瑟只觉得那股子痒愈发凶横起来。身下的水流了出来,苏锦瑟皱着眉,看向在自己胸前肆虐的男人。
赵亦然重重地吸了一口,落在对方腰上的手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扯了下去,细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测,钻进了湿漉漉的缝隙中去,在肉穴里抽动着,低声笑道:“姐姐,湿的这么快?”
苏锦瑟缩了缩身子,感受着那根手指在身体里搅动,呜咽着呻吟出声,小手摸上了男人在纠缠间同样赤裸的身体,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只知道对方身上有让自己身体里叫嚣的痒停下的东西,她的手顺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往下游走,终于落到了对方腿间硬邦邦的物什上,她挺了挺腰,将自己的小腹靠了上去。
疯了
原本打算好好展示一下自己前戏技术的赵亦然仿佛听到脑海中那根弦断掉的声音,他低骂了一声,急匆匆的撕开在床头柜里找到的避孕套,手忙脚乱的套上,顺着对方随着呼吸抽动着的肉穴里挤。
销魂窟,英雄冢。
小穴水多,他一进去就被紧紧咬住,里面软滑湿热,他刚操进去,小穴便急匆匆地吮进去,似乎比赵亦然更急。赵亦然掐住身下人的腰往下拖,直到一整根都操进去后,才舒服地呻吟出声。那方肉壁上似有成千上万的嘴含着自己往里面吸吮,又紧又软,让人舍不得退出半分,只想不停侵入。
对方的玩意儿粗长的过分,有一段时间没有过性生活的苏锦瑟被入的有些失,小腹一抽一抽,想要往后缩。
赵亦然怎么可能让她退,稍稍退出一些的硬物急忙又塞回去,就着这样的姿势操动起来。
身下的人白的像烤的极好的瓷,此刻被染上浅浅的红晕,那对跳动的乳随着动作在赵亦然的胸膛上一蹭一蹭,配合着身下绞动的穴,让赵亦然爽的有点想射精的冲动,他退出大半,缓了缓,伸手捏着女子的下巴,将那张小嘴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才又将一整根塞了回去,同时将对方嘴里的呻吟全部吞进腹中。
“太...太快了...”苏锦瑟摇着头避开对方的唇舌,手按在他的肩了推了一下,只是那一点的力气被对方完全忽略。赵亦然结结实实地操了一通,舒缓了那充盈的快感才放缓动作,叁浅一深地操动着,赵亦然吞咬着对方的乳尖,问“那这样呢?”他蹭着小穴的软肉顶了一下“姐姐这样可以吗?”
“嗯...”女人被肏的双眼迷蒙,根本无法回答,只歪在被子里喘着气,脸颊通红,被细细品尝过的唇上亮晶晶地一层水渍,如清晨裹满露珠的花朵一般诱人,声音却是十足的性感,喃喃道:“思年...”
赵亦然脑子一空。
对方突然停下动作,让几乎就要高潮的苏锦瑟懵楞住,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低低叫了声“思年...”
回应她的是突然变粗暴的动作。男人的手分开她的大腿,狠狠地刺了进去,一下一下重重的捣进深处,操的苏锦瑟挺直了腰发抖,脚趾都蜷了起来。
“苏锦瑟,你看清楚我是谁!”瞬间失去了所有与理性有关的情绪,赵亦然掐着她的下巴,逼身下的人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硬物狠狠地捣动着,最后抵着花心射出来,灭顶的快感让苏锦瑟同时高潮,喘息着看向对方,始终没能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看着女人经历高潮后红透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解,赵亦然一时间五味杂陈,他刚刚经历了极其舒服的一次性爱,爽的他几乎要尖叫,只想死在这个女人身上,想把她里里外外狠狠地都操一遍,让她哆哆嗦嗦地在身下抖着哭着求自己。
可这一切都前提都是没有听清对方迷迷糊糊间喊出的名字。
思年?
贺思年?
这位王牌经纪人就是在这么带自己的艺人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赵亦然丢掉套子,穿好内裤,捡起裤子就想走。走到卧房门口时突然又想起这是自己的房间,该走也是这个把他当别人的女人走。
想来实在是不服气的赵亦然又绕回床边,俯身拍了拍侧卧在床上的女人的脸。
这一夜喝了太多酒,又经历了这么一次性爱的苏锦瑟体力有些透支,迷迷糊糊地只想睡觉,只是身上汗渍水渍黏糊糊地总觉得不舒服,伸手捉住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声音娇软:思年,身上难受,我要洗澡。
我还想掐死你呢!
赵亦然被烫到一般,立马把手抽回来,原地转了两圈,想着还是干脆掐死算了。
得不到回应的苏锦瑟缩在床上嘤嘤假哭,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狠了,有着异常的委屈,赵亦然只看了一眼心态就爆炸了。
这一辈子说的脏话都没有这一晚上多。
愤怒的小火苗噌噌地冒出来,却在看清女生胸前留下的痕迹时,‘唰’地一下熄灭了。
赵亦然想了又想,还是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自己何必和一个醉鬼计较,转身准备去浴室放水,走了两步听见身后的动静又回过身来。扯了薄被裹着苏锦瑟赤裸的身子,语气有些生硬地安抚住准备起身的她,“我去给你放水,等下就可以洗澡了。”
苏锦瑟听话地点点头,又迷迷糊糊地歪回床上。
待赵亦然替苏锦瑟洗干净身子,弯腰将人放回床上时,对方已经十分自然地回搂住赵亦然的腰,顺势缩进他的怀中,让还在思考是留下或者去客厅沙发凑活一晚的赵亦然结结实实地楞住了,不消片刻他就下了决定,躺到苏锦瑟身边,将人搂紧,心中莫名有些期待明日她酒醒之后的反应。
这样想了仍旧不满意,又低下头咬了咬对方的唇,让你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