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夹到鼻子,牧微明赶紧撤步,等反应过来时,已听到落锁的声音。
算了,和他计较什么。他无可奈何地摊手,见着薛钰宁就跟没断奶似的。
回家有会儿功夫,衣服却还没换。薛钰宁把晾在衣架上的家居睡袍取下,对着穿衣镜拉连衣裙的拉链。
纪远云在房间踱步,手中捏着一小块桂花糕,转回头时,刚好看见裙子掉落。从镜中,两人的目光汇聚,同样也照到她的正面。
内衣从来都兜不住她的浑圆,沟壑极深,小腹平坦。腰臀比像是做工精致的沙漏,皮肤也如玻璃般剔透光滑,一点点地让名为欲望的细沙坠落。细长的大腿间有一道缝,她走动时,光会从那里透出来。
不等薛钰宁有任何语言嘱咐,纪远云把最后一点桂花糕塞入口中,走近环住她的躯体。
战栗随着他的触碰而四处窜走,薛钰宁的双手搭在他手上,欲望一触即发。
“牧微明还在外面呢……”她提醒他,“你不怕他听见?”
“我巴不得他听见。”
纪远云沉着嗓子回答,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
机会就在眼前,那晚他是怎么听他们表演的,他必须加倍奉还。
薛钰宁不知道他这些心理活动,曲着一条腿躺在贵妃榻上,勾住他的脖子,将话吐在他耳畔,“你想让他知道,你是怎么弄我的呀?”
本来只是赌气,可听她捏着强调说完以后,纪远云就跟被下了蛊似的,忽然对此生出极大兴趣。对,就让他牧微明听听,她在床上是如何对他娇声轻语的。
哥哥算什么?她可是叫他老公!
纪远云的手顺着蕾丝边缘伸进她的底裤,还没到位置就发现布料微潮。他揪着两边向下拉,果真见裆底已有晕开的痕迹。
“这么快就湿了?”他抬头。
薛钰宁略有羞赧地咬着指头,模糊了时间线,“在中堂就有点忍不住。”
既然如此,还客气什么。他把整个底裤从她腿上扯下来,举高她的腿看中央红花。被露水打湿的私密处更显娇憨,在目光的灼烧下,不安地开合。
“它果然饿了。”纪远云说,喂一根手指到里面。
刚刚探入,嗷嗷待哺的穴腔紧紧吸住他,将他往深处吞咽,吐出更多汁液。抽出以后,连接指尖和穴口的丝线却没有立即断开,而是拉了极长的一段距离。
纪远云见状,再度探入,旋转指头,扯出时又是长长的丝。
“怎么这么粘,有这么想要吗?”他干脆两指插入其中,在潮湿的肉上戳弄。
薛钰宁早就把内衣解开,揉着空虚的奶,搓弄两粒红点。体内忽被刺激,她紧张地扭动身体,“我不知道……”
混沌的模样,他再也等不得,脱下衣服伏到她身上,托起她的后脑深吻。舌尖像是直接要伸进她的喉咙般,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
薛钰宁先是呜咽,逐渐反守为攻。谁也不肯让谁的痴缠,硬生生拖慢这场性事的节奏。
等双唇分开,他们都是缺氧般强烈地呼吸。不是不会换气,但在情到浓时,换气都是浪费。
薛钰宁将纪远云推到身下,抬腿骑上。
他只看见滴着爱液的肉阜在眼前摇摇晃晃,还没来得及反应,下身被来自口腔的湿热快感掠夺全部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