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好咯,明天。”薛钰宁的手指沾满黏腻的果汁,不方便打字,翘着小指头按下语音,给他发过去,“我这次一定不会迟到。”
“嗯,我下班就过去。”戴正黎打着字发回来。
他们刚说好,要去这段时间风头很热的餐厅吃晚饭。实际上戴正黎大约一个月前就开始排队预约,昨天餐厅终于打电话确认空出座位。要是再错过就不知下次机会是猴年马月,为饱口福,薛钰宁都得排除万难赶到。
她继续说:“上次你走得太仓促了,我都好久没跟你好好说过话。你有没有订酒店?我想跟你……”
还没说完,门“吱呀”地从外被推开。说是悄悄,牧微明既不弯腰,也不蹑手蹑脚,只是动作控制得很轻,脚步无声。
薛钰宁小指抬高,这句话断开。
他还是听见最后四个字,凭借良好的视力瞥到备注名,“继续说啊,他等着你回复呢。”
“那也不能当你面说。”她道。
牧微明贴着薛钰宁坐下,拿起她的手,把只剩最后一口的黄杏咬完。这还不算结束,丢掉那核,他捏起她的手指,放到口中。
指尖上的汁水,一根一根舔去。
舌尖抵着指头,像在做某种柔软的抗衡。在体温的包裹下,薛钰宁又有欲望直达小腹,呼吸还没完全提起来,牧微明把她按倒,解开饥渴难耐的腰带。
“这边还没结束,就想着那边了。”她十分配合,令他不用校准就能插进去,牧微明将她的头发绕在指缝,好似在为戴正黎不平,“真没良心。”
薛钰宁小腿抬高,搭到他后背,如蚌贝的软瓣正含着肉棒,诚挚地邀请他从上至下的捣入,“快进来。”
他轻轻按住她的小腹,像是隔着皮肤探索那甬道,“你到底是要我,还是就要我下面二两肉?”
“想要。”她又避重就轻,额头不停蹭他的胸膛,欲求不满的小猫在乞求怜爱的样子,“你进来呀……”
“叫什么?”他又问她。
薛钰宁的眼里早被情欲打湿,脑中哪存在什么理智,全都是期待下身插入肉棒的餮足感。抬起头对着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被欲火灼烧的女人,“哥哥……哥哥肏我。”
她还是能那么轻松地就了解他的所有渴望,牧微明撑起身体,顶弄胯部满足她的空虚。虽然压抑着,可被褥中还是能听见微弱的娇喘。
如同计划,五点钟闹钟响起,牧微明睁眼。他的手臂被薛钰宁压住,坐不起来。
被打扰睡意的她也发出声音,轻轻抬身让他抽出,奶子却被揩油,任他狠狠揉了两把。
彻夜相拥而眠,牧微明眼里仍有柔意,“我回房了。”
“别走。”薛钰宁却靠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他们都一丝不挂,他胯下的东西差点因为这个小动作又支起。
“你就指望我被舅舅抓着打是吧?”他调侃,“小蚌精。”
经这句提醒,薛钰宁好像稍微清醒点,松开眷恋的手,眼睛依旧半开半闭,不说话。
牧微明在房间四处找到属于他的衣服,想着反正一会又要脱,穿得不太整齐。他走到床边再看,她已熟睡,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散热,夏被在胸口搭着,一边奶子都已经露出来,翘着粉嫩嫩的乳尖。
他帮她拉上去挡住,虽然觉得睡熟的她大概听不见,还是道:“走了。”
关上门,牧微明转身,被吓得后撤一小步,与走廊长椅上坐着的人目光相接。
不知他从几点开始坐在这里的,眼球里布满血丝,看起来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