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玄色长衫的男人侧卧在榻上,单手执着酒盏,他身材颀长,体魄健硕,长衫半开,露出麦色的胸肌。
男人抬眸看过来,他眉眼凌厉冷淡,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上前来。”他说。
明月怯生生又往前走了两步,与他保持着看似安全的距离,这里的规矩她不懂,但总怕又像白天那样被人扒光衣裳。
榻上,顾骜眯着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那棉布衣裳,多半是个刚来月馆的雏儿,还不懂得规矩,误闯了进来。
若是专程被安排来伺候他的雏儿,定是精心装扮,礼仪周全,不敢有半分怠慢的。
不过,偶尔换一下口味也好,他不介意亲手调教。
放下杯盏,顾骜慢条斯理地下榻,走到她面前,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外间,将她放到那堆满一桌特物件的长桌上。
“来月馆多久了?”顾骜问。
明月望着他拿起了其中一件像尖牙一样的夹子,紧张地捏着衣角,答:“今天刚来……”
“哦?”
顾骜挑眉,他一手拿着尖牙夹子,另一手开始剥她的衣裳。
明月像似受到了惊吓,捂着衣裳连连后退,可惜她被放在圆桌上,再退就要掉下去了。
男人斜眸盯着她,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他说:“我就喜欢看别人害怕的样子。”
胳膊突然被大力扯起,她被整个拎了起来,摔在桌上,双手被举过头顶,用细链锁了起来,两只脚腕也被分别锁在桌腿上。
明月惊慌失措,以为自己不听话要被动刑了,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
记忆里,她也被捆过。
七岁那年她曾不小心摔了婶婶的孩子,婶婶就把她捆在桌腿上,拿赶牛的鞭子抽了她几乎一晚上。
那次,她差点就被抽死了。
所以她对被捆是有很深的阴影……
顾骜低眸看着浑身颤抖的小姑娘,微微皱眉,这还没开始呢,就害怕成这样?
不过他向来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且就喜欢虐这种柔弱胆怯的小姑娘,又会因此放过她。
剥开了她衣裳,只见白皙柔软的身子轻颤不止。
顾骜上手摸了一把,触感软滑细腻,独属于小雏儿才有的手感,是那些大姑娘们用再多的肤膏也难以企及的。
胸前的两点茱萸实在太小,他微微俯身,含住咬了一口,便听见小姑娘轻声痛呼。
小姑娘的脸颊红透了,幽黑的眼睛水汪汪的。
他微凉的大手一路游走到她的私处,略微粗粝的手指准确地按到她的花蒂敏感之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顾骜是个老手,这样的小姑娘,他不知道玩过多少,甚至玩过头弄死弄伤的也有。
不过这个小丫头比那些受过教习的雏儿倒是有趣些,反应真实,情绪也很真实,不端着演着,倒是让人更想用些手段玩弄她。
明月只觉得被男人的手指揉弄的花蒂又酥又麻,酥麻的腿都要软了。
她胸前的小红豆也被他含在口中,吮了咬,咬了又吮,又痒又疼……
羞耻又刺激的感觉让她紧紧闭着眼睛,突然觉得胸前一凉,紧接着传来刺痛的感觉,她惊呼一声,睁眼看去,自己的胸上的两颗小茱萸被男人用两只尖牙夹子夹了起来。
那尖牙夹子就像两只小怪兽的牙口,紧紧咬住她胸前小的可怜的两点,两只夹尾落着一根长长的细链连在一起,男人一拉细链,小怪兽就会咬住她的小红珠扯起来。
明月一下就哭了,她哪里见过这种淫靡的场面,红珠被尖牙夹子咬的极痛,锐利的牙尖深深陷进嫩肉里,似乎要刺破了一般,疼的她浑身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