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夜里没能睡踏实,总觉得药庐里有不同往常的声响。
天色微明时分,越发清晰,时不时有男子说话的声音,还伴着呻吟低吼,忙用胳膊肘顶了顶身旁熟睡的丈夫:“是不是赵公子又做梦了,你去看看!”
薛大夫被她击中腰窝,痛得醒了过来,虽知道那人伤势已无大碍,为了能睡个安稳觉,只得穿上夹袄,点上灯,打算出去转一圈回来,和夫人交差。
他眯眼走到房门口,见墙角一团黑影,忙睁大眼细看,却又什么也没有了,只好当自己眼花。
站了片刻功夫,倒真听见赵公子房中传来说话声,隐约只闻拜堂二字,心中纳罕:莫不是做了春梦,想着跟小娘子拜堂洞房?
年青人!
刚要敲门,才发现门是半掩的,于是唤道:“赵公子,你是不是又魇着了,老夫过来看看你。”
他等了片刻,不闻回声,只听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恼道:“赵公子,不是说了不要乱动的……”
薛大夫担心病人的伤势,也没多想,立时推门进去了。
床帐放了下来,抖抖颤颤,里面动作不停,已没有人声了。
他是个好大夫,最看不得病人不爱惜身子:“赵公子,你有事唤我们来帮忙,是不是伤口的线又开了……”
薛大夫说完撩起帐子,一股浓稠米汤气味扑面而来。
再去看床上的病人,只见他赤着大半个身子裹在被子里,包裹伤口的白布渗出点血来,双目大睁,面色红润,一脸云淡风轻道:“薛大夫,劳烦你挂心了,我无事,你快回去吧……”
薛稚先是一愣,这气味,这情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打光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动手纾解过,都是男人也不好笑话他,抬脚要走,一转念,又将一张条凳拖过来,挨着床边坐下。
妙仪听着外面的动静,见来人不打算走,躲在被子里轻轻一颤。
赵衍知她定是又羞又怕,促狭心起,一只手悄悄按上她的翘臀,不动声色地揉起来,越揉越往股间蜜缝里去。
妙仪被他揉得咬牙切齿,不敢动作太大,只扭了扭,没甩掉那根恼人手指,反倒被他滑了进去,一插到底,搅动得云深露重。
薛稚坐了片刻,酝酿一番:“赵公子,你别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说了要闭目养,不要乱动,你不听……还……还自渎……多伤身哪,年轻人,不可顾下不顾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