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打中你伤处了?”
赵衍道:“无妨,你摸摸他我便不追究了……”
伤口怎么摸得?
妙仪正不解,突觉腿间贴上来一根滚烫的肉鞭,就着不分你我的淫水,磋磨起来,次次顶刮过充血鼓胀的蕊珠,每每半嵌进水帘仙洞。
只听赵衍道:“我也想你得紧……”
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去,肏个儿孙满堂,肏个天长地久。
“钟郎……”妙仪揉住他火热的茎身,上下动起来,手上的力气不大,自己腿间也是阵阵酸麻,一池春水倒流入了心,骨头都酥了。
芳心含露,柳骨宿莺,原来有情人的快乐事,竟是这般难以自拔。
“钟郎……”妙仪两条玉腿环上他的腰,一手顺着茎身摸到两颗鸡蛋大的囊袋,一手将他的肉棒往下推,抵上水淋淋花户,软玉一样的腰肢款摆,想吃进去,又怕疼,声音又娇又媚,嘤嘤嗔道:“难受……”
赵衍借了些力气给她,顶进去寸许,旷得久了,差点被她紧窄穴口咬松了精关,立时不敢再动,撑在那处,细细体会此刻仙仙死死,吻上她一只雪乳,口中满是乳香:“好受些了没有?”
“更难受……”她的乳尖本就敏感,这一下更是要命:“钟郎……”
“哪里难受?”
“里面……”
赵衍又进去一寸:“说呀,今夜都听你的……”
那根肉棒已深深浅浅搅动起来,水声潺潺,只是还不够。
妙仪呢喃道:“钟郎进来,像从前一样……啊……啊……嗯……”她话未说完,已被那蛰伏假寐的巨龙一贯到底,重重捣了十几下,次次正中花心。
一只手撩起她的湿透的额发。
赵衍缓缓动起来,狂风化作细雨,柔情缱绻,床笫间,他才是那个让人捉摸不定的人:“音音,你知道我此生最后悔的是什么事?”
妙仪粗喘着气,睁开眼来:“什么……”
“我该在鸡鸣寺就将你掳走,等你及笄,然后日日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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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珠加根没有忘,一定补上
肉写得慢且圣墟,感觉姨妈要被我写得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