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有时连他自己都看不清,直到那日,他想都没想,就为她挡下一箭。这世上除了父母兄弟,如果他还会为别人这般牺牲,大概就是想要和那人相伴一生了。
只可惜这份爱意他悟得太慢,还未及体会,便顷刻间被她踩碎。
“睁眼……”
一轮红日于一处高耸的山峰处缓缓升起,将山尖长长的影子,投入他们身后一山壁上一处不起眼的细长的裂痕,若是细看,便能发现这个裂痕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你看那个缝像什么……”
妙仪回首:“眼睛……”
赵衍看着她:“哪有竖着的眼睛……”见她不打算再猜,索性身体力行,揭晓谜底,于是含了含她的唇瓣:“再猜……”
“嘴……”
赵衍一笑,他还没餍足,此刻那一根红得发烫:“不是这一处的嘴……”话音未落,两只手已抬起她的臀,就着尚未流尽的蜜液,从背后一插到底:“这一处祭台虽不做生祭,但是求天地,拜佛,总是要做点什么……”
要做的便是像他们这样的,一场忘我的欢爱。
他散了心中的怒气,不再刻意折磨她,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次次打在甬道中酥麻的一点,又放低她的腰,好让自己入得更深。
软软的狐毛摩擦着她晃动的乳尖,无处不在的撩拨,配合着身后人九浅一深的动作,不由她抗拒,让体内潮涌难耐,一呼一吸,全成了细弱的羞泣与娇喘,熟悉的溺意袭来,她的身体已先她一步,背叛了自己的心,甬道一张一合,沁出源源不断的情水,意到浓时,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到了腿间的那处,被拧成了一股,又将酥麻四散开去。
热流涌动,浇在赵衍的阳物上,让他眼底发红,快感铺天盖地,他绷直身子,又一次次撞开她的宫口,被那处狠命一夹,将存了月余的浓精,尽数喂给了内里的小嘴,而后栖身而下,吻上她肩上的伤痕。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两人的喘息彼此纠缠,只听赵衍道:“叁月之期,我怕是要食言了……”得不到回应的爱意,每一日都是煎熬。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总是不同的,若当时依言放你走,难免你日后不会后悔,所以定下这叁月之约……”到头来却害苦了自己。
“前事纷杂,便是你真的对我动过杀心,我有错在先,不再追问,只要你从这一刻起,心甘情愿与我白头……必许你一个体面的名分,不用做妾……”
赵衍缓缓道来,此刻见她泪眼婆娑,红唇轻颤,心中喜极,想到自己从前总是逼她送上香吻求自己,此刻便也覆下唇,温柔浅吻,一如她教他的那样。
再睁开眼,见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紧闭的眼角,滚滚下落,一时间又怜又爱,耐着性子,静待她的回应。
只见她慢慢睁开眼:“王爷,若有来生,我未必不会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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