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宁蕴看着镜子内自己沉沦欲海的挣扎面容,感受到从阴道深处到大腿之间、小腹传来剧烈的痉挛,极度的快感让她登时再也站不稳。思绪全部空白,脑海中只有阴道里那又硬又粗的家伙。
陈苍野知道她又被他干到高潮了去,便托起她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还没射精的意思,她倒是先败了。
“看看镜子里的你。”陈苍野在她耳边轻声道。
宁蕴睁开双眼,看到自己瘫软在陈苍野的的铁臂里;但再定睛一看,分明看到自己的小腹上还写着字。
这不就是下午在画室的时候,陈苍野在二人云雨时写的么?显然用的是下了胶的朱砂写的字,又红又牢,触目惊心。
其浩其苍,六野荡荡;斯有美玉,子鹤所藏。
陈子鹤笑道:“宁尘玉,你可是我的。”说着,在她肩膀上印下一吻来。
宁尘玉心里涌现一种异的感觉,是一种刚刚被占有、填满之后的希求更多的拥抱、亲吻温存以及性高潮的渴求。她自己没有感知到,但是她听了这话,却并无恼怒的感觉,只是道:“世子好情趣。只是,只是……”
“只是你宁尘玉总要嫁人的,总要人生匆匆、爱你那个未来的相公一辈子的对不对?”陈苍野哼道。
宁蕴叹了口气:“小世子既然是知道,何必强求我为你所有呢?”男女之间,难道只有这样猎物与猎人之间的追逐么?
宁蕴想起父亲的那几房姬妾,无不是才貌双全的女子,连同母亲,也是姑苏的才女。宁凤山大学士当年渴慕宁蕴娘的才华与美貌而将她娶了回来放在身边,然而宁大学士的爱只有一瓢,却要有五个姨太太、一个嫡妻来分。
终究还是不如平民恩爱,鸳鸯白头。
陈苍野将她打横抱起,抱到那烛火幽幽的拔步床里。宁蕴被揿到被窝里,陈苍野俯在她身上,一双含情目便盯着她看。
自莱王府东院以来,宁蕴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惆怅的眸子。
“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包括李钦,包括紫月,包括我的一切胡闹。”陈苍野沉声道,“你知道那采莲图、荷香宴为何都是与荷相关?”
宁蕴呆了,发不出声来。陈苍野的双目是旋涡。
“在玩月亭,荷塘边,无穷无尽风荷边儿上,你在我身上动着,你第一次主动吻了我。”陈苍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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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预防针,陈苍野是个叼毛。有他要哭的时候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