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之中,她最后被拖下台,一双双手撕去她的外衣,布满伤痕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一双双脚踩断骨头,她却不觉得疼。
她只是遗憾自己被愤怒的歌女切开了喉咙,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嗓音。
只要能唱出自己的歌声,荆棘鸟就死而无憾。
但她还不能死。
她还没有唱完。
她下药毒哑了歌手,她偷取了剧团的服装,她必须要付出代价。
“有人买了你,”管事的对她说,“是个公爵。”
就算她也得承认,贝拉蕾是天生的歌者。
可天才太多了,他们不能让一个贱民上台,如果被发现,那就是自降身份的灭顶之灾。
“你卖了好价钱。”
——足够用来补偿剧团了。
不过在契约签订的时候遇到了小小的阻碍。
公爵承诺了剧团,却没有满足贝拉蕾,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在契约上签字。
“为什么不签?”剧团的人咽下去了刚要吐出的“贱民”,“签了你就自由了。”
因为我不需要自由。
所有的生命都应该在舞台上燃烧殆尽,落幕前的高潮比明的诞生还要辉煌,是我此生唯一的执念。
“我想要唱歌。”她在纸上写道。
“啊,”公爵年龄不小了,已经有了眼尾纹,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穿着束缚衣的少女,“我家恰好有个剧院。”
他知道如何哄骗智商偏低的异种混血:“很大,可以做坐很多观众,而且我还认识不少医生,你可以重新唱歌。”
见贝拉蕾有所动摇,他补充道:“我可以收你做养女。”
她答应了。
剧作里的人无声地冷笑,年近半百的没落公爵买一个歌女,收做养女,明眼人都知道什么意思,什么演出的鬼话!也只有异种才会信。
她蓦然又有点羡慕,贝拉蕾贱是贱,可也被公爵看上,在人老珠黄前起码衣食无忧,可她只能在舞台上徒耗生命。
然后贝拉蕾被公爵带回了家。
公爵本名乔尼斯·凯特,他还有一个名为希尔的弟弟。凯特家族本是耶诺诚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但自从他的祖父和父亲沉迷炼金术和邪祭祀以后,便家道中落。
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了乔尔斯这里,还是有不少东西流传下来,他驱逐了和父辈一样沉迷虚幻的弟弟希尔,娶了一个富有而病弱的小姐,重振家业。
唯独让他不满的就是妻子糟糕的身体状况和不解风情,如果传出情人之类的传闻有损他的名誉,他需要一个美貌的哑巴。
还有比贝拉蕾更完美的吗?
“乔尼斯公爵慷慨又善良,
收养了贫穷无助的歌女,
把她带在身旁百般宠爱,
贝拉蕾啊贝拉蕾,
田野的雉鸡变成了凤凰。”
他强奸了贝拉蕾。
在他带回少女的当晚,剥开少女礼物纸一般的外衣,露出伤痕累累的胴体。
他揉搓着乳房。
贝拉蕾用嘴型示意他:“你想要干什么?”
“嘘,”他露出中年人特有的狡黠,“歌声训练。”
不,不是这样的,没有人会这样训练。
在少女表达了抗拒之后,他终于不耐烦:“让你叫你就叫。”
他壮硕的身躯压在贝拉蕾身上,肉棒很容易地破开薄薄的一层膜,在床单上留下刺目的血迹,混血种的阴道富有弹性又柔软多汁。
他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叫啊,”他掐着乳房,让它们扭转成各种形状,“你不是很会唱歌吗?”
他在戳贝拉蕾的痛处。
她的头低到尘埃里,屁股却高高翘起,两片阴唇向外翻着,露出一个小指粗细的洞。
凯特夫人从门缝里看到了一切,指甲掐进掌心里,和处女血一样的颜色。
乔尼斯很开心,就算反抗也是和夫人不一样的味道。
他抱着贝拉蕾做爱,从房间的一头到另一头,地板上洒满了他们的体液。
如此激烈的性事做不到掩人耳目。
公爵的儿子发现了他们妹妹的秘密。
她被拖进了房间。
父亲和兄弟有什么区别?
她熟练地脱去外套,里面不着寸缕。
“咦,你在家里不穿内衣的吗?”
她分开双腿,剥出小小的肉蒂。
却在兄弟想要碰触她的时候转身反抗。
“你想要什么?”哥哥问他。
她在弟弟的掌心中写字:“听我唱歌。”
“什么啊,”哥哥掰开嘴,“哑巴唱什么歌。”
眼见贝拉蕾更加愤怒,他们屈服了:“好吧,我们爽了之后就让去剧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