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握瑜被她的反应弄得进退两难,只能无奈笑笑,两手撑开岁岁的肩膀,与她对视。
见她眼角残留晶莹泪珠,却偏偏又娇又嗔地望着自己,樱红的唇微微撅着,如墨长发披散,些许凌乱,当真是媚而不自知,又纯又欲。
“殿下,心肝儿,你要夫君怎么疼你才够呢......”沉握瑜也不知是与岁岁说的,还是自己自言自语,只能怀着满腔恨不得溢出来的疼惜,将她再度揽进怀抱,好似要与自己揉到一处去,生生世世不能分离。
岁岁感受着沉握瑜的悸动,很快又有些耐不住被沉握瑜撩拨起的情欲,轻扭着屁股道:“你动动呀,我不疼了。”
“心肝儿......殿下你当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沉握瑜的像是把话烙进岁岁耳中,将那炽热的温度传达进了她的心中,激得她忍不住心跳快了一下,而同时,那指尖传来的灼烫,也将她的思绪从昨夜的各种缠绵房事中拉回了戏台上。
“你这看的也太过入了吧,叫了几声,你都没应。要我说,这虽然是新戏,但到底还是老一套,换汤不换药,无甚新意。”沉望舒单手托着下巴,面上难掩失望。
岁岁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刚刚出想的竟是那样淫艳的事,匆匆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有些烫口,将她的唇也烫得越发红艳起来。
“我去去就来。”岁岁觉得自己这会儿有些心绪躁动,需要到外头平复一下,借口如厕,带着听雨离了雅座。
那戏园子的后院里这会儿忙着上台,人来人往的匆忙。
岁岁避开人群,往那空旷处去透气,却不巧听得几声争执。
岁岁当下便决定远离,却听着那拉扯纠缠之声越发大了起来,她人还没折身往回,就见得一玄色衣衫的男子走出偏僻小屋,眉头微蹙,待与岁岁四目相对之时,眼中便有了错愕之色。
不待玄衣男子开口,紧接着那小屋里便冲出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玉哥哥,你不能走!”
岁岁淡漠着一张脸,心想,她同这位“玉哥哥”,委实是孽缘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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