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为急躁地解开束缚的腰带,扯开衣裳,露出底下精壮的肉体来。
青黛半启着眼眸看去,只见他胸膛肌理线条流畅,窄腰腹肌明显。腰侧受过的伤已经痊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她的目光顺势往下,只见他的裤子只褪下一点,紧裹在里头的那根剑拔弩张的阳物,就倏地从裤中弹跳出来。
还在勃勃地跳动着,好生精。
青黛瞬时就慌张地撇过头去,光是瞥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就让她脸红得似要滴血。
秦肆随着她的视线垂下头去,只见自己的下身已然胀得一片深红,鼓鼓囊囊的顶端禁不住了,湿淋淋淌下一线粘稠液体来,似是在极度地渴望着什么东西包容它。
秦肆心头猛撞,立即凑到青黛身前。将她的腿折向两边,向中间那处看去。
那里已经濡湿一片,淡淡的毛发都被汁液打湿了。穴口似是渴水般地不住收缩张阖着,入口处便是一线粘稠的清液。
秦肆深深吐纳了一口,哪里还忍得住,火烫硬物便抵住潮红地穴口来回地摩挲,划出一片滑腻的湿迹之后,滚烫男根就立即顶开濡湿的穴口,入了半个头后便是一个猛烈挺身,一把金枪蓦地全根没入。
“啊——”青黛立即不受控地挺起身体,腰肢挺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她娇娇地痛呼一声,声音绵长婉转,颤抖的尾音几乎变了调。
他竟这般蛮横,那般粗壮的东西竟一举就送进来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物硕大的形状与坚硬的硬度。
秦肆一进入,太阳穴就呼呼地直跳,遍身如火焰烈焚。手死死掐住身下的细弱腰肢,猛烈地挺送着腰身。
一下一下地抽送之间,性器火烫地磨着体内的软肉,青筋突起的表面滑过痉挛蠕动的甬道肉壁。
“嗯啊……”她不可遏抑地喘息战栗起来,体内麻痒之极,似有无数小虫儿攀爬咬噬,千万柔软羽毛搔过。
秦肆一发不可收拾,欲火烧得他几乎没了智,内里滚烫如火,似有百抓勾挠。
他全无保留地往她的深处研磨抽插,变换着角度插去。看她在身下似痛苦又似欢愉地辗转呻吟,遍身泛起暧昧的阵阵红潮。
正当二人火热之时,书房处竟突兀地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一道粗犷的声音便随即传了进来,“督主!”
书房门外的内侍焦急万分,还未待他说明青黛也在书房中时,宗元就已经火急火燎地拍门去了,还不知死活地大声喊道:“督主,宗元的伤势都已经好了,可以继续为督主效力了!”
内侍闻言,便是一脸惊恐地退下去。
青黛被宗元的声音吓得身体一抖,差点从书案上滚落,索性被秦肆急急地按了回去。
她鬓发被汗湿,凌乱地贴上了脸颊上,也不敢用手去整理。绷直着身体,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心惊胆战地等待着宗元离开。
秦肆倒是放肆得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仍旧是不断地挺动硕大性器,往她下身送去,还恶劣地捣鼓着花心,弄得越来越过火,却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宗元听到屋中有声音,却没听见秦肆回应,不禁有些疑惑道:“督主可在屋中?”
“在忙。”秦肆咬牙回应了一句,嗓音沙哑得厉害,却仍带了浓浓情欲。
宗元似乎听到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似乎是类似桌具撞击摇晃的摩擦声音。
他好生惊疑,不禁又问了一句,“督主,属下是否能进书房去?”
青黛闻言,立即吓得身下一紧,内壁倏地绞紧,紧紧地缠住肿胀到极致的男根,似是被小口咬住似的,叫他半分都抽送不得。
秦肆被这般咬得舒服惨了,不禁低低地闷哼一声。大手一挥,径直扫下书案上的砚台纸笔,哐啷地发出好几声。
那颇大的声音惊得青黛又缩紧了下身,这般来势汹汹,凶猛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夹得秦肆差点缴械投降。他好不容易硬生生忍下射意,粗重喘息声却更加地暧昧绵长,“嗯……”
门后的宗元听得声响很不对劲,书房中似是还有旁人,督主难道在屋中与人起了争执,还挥倒一众东西!
宗元有些紧张,又是大力地拍打着房门,“督主!”
秦肆此时痛恨死了宗元的不依不挠,咬牙道:“半个……不,你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宗元似还欲开腔,秦肆便十分气愤地直接冲着门外喊了一句,“滚。”
暴怒的一声令下,门外的影子果然退了去。
青黛几乎要臊死了,脸上一片潮红,两眼似是含了水,断断续续地吐着气,“嗯……他有事……要见你。”
秦肆汗湿的喉结清楚地滚动了一下,又吻了吻她微红的眼角,低声道:“夫人舍得让本督走?”
青黛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下,她又似是不愿的,却也不好意思回答。
见青黛不回复,倒是脸上的潮红又蔓延了些,秦肆又恶意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青黛顿时撑得腹内满涨,小腹处都被顶出一个圆圆的形状来。她被刺激得嘤了一声蚀骨呻吟,这就急急地泄了一次。
青黛顿时遍身酥透,只觉全身的快感都集聚在一处,又痒又麻,弄得她深深弓身蜷起来。
一双湿滑微凉的玉腿,也忍不住虚软地缠到了秦肆的窄腰上。
秦肆顿时激得血都沸腾了,掐着她汗湿的细腰,咬紧后槽牙,不断地挺动着腰身,将那粗壮的男根一次一次地送进她的下身去。
疾风骤雨似的抽插中,腰身腹肌的摆动,似是一波波的金黄麦浪。舒激烈交欢时的淫靡水声,伴了杂乱交迭的粗重喘息不绝于耳。
秦肆几乎被欲望烧得满眼通红,身体紧绷,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下身挺送的却愈来愈快。
突然,身子猛的一颤,秦肆刚仓促地从她体中抽出性器来,那顶端小口处就倏地射出一波滚烫的液体。火热白液都喷在青黛的小腹上,还有不少地溅到了胸脯之上。
这般模样,实在淫靡极了。
伴着他下身白液的射出,青黛已无半分力气地慢慢瘫软在案上,似是垂死般地断断续续喘息着。眼前光影不断地旋转着,分不清哪里是虚、哪里是实了。
秦肆脑中一片斑斓轰然炸开,拿着她的帕子将性器上喷出的浊液胡乱地擦拭去,就又重新插入那包裹劲十足的嫩穴。
就残存的着高潮余韵,又是凶猛地抽插了数百下,才满足地从那紧致的小口中退出。
秦肆停下稍稍喘息了一会儿,又贴着她的胸脯,吮上她肿胀的乳首,声音嘶哑道:“夫人,别睡。”
可惜青黛已无精力拱他索取了,只能细细地呜咽着,“唔,你停下……”
秦肆好似听不见的,自动忽略这般声响。他眼暗暗的,脸上带着一层淫靡的痴狂态。见那半开半合喘息着的红唇,又是一阵起意,下一瞬便往那湿润的唇袭去。
“唔……”青黛好生气愤,秦肆这厮竟这般过度纵欲,半点喘息时间都不给她。
待那搅乱人心的唇舌好不容易离去,青黛刚欲说上一句责备话,却忽觉她身子一轻,自己竟是被秦肆抱了起来。
他要抱着她去哪?
她气喘吁吁地往前头望去,在看到书房里间的一副供人歇息的软榻时,整个人瞬时就瘫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