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刚才亲钟意时,心里没有一丝欲念,就是没来由地想亲亲她。
他之前也亲过她,只是,那些都是做爱时的前戏步骤。
他从小黄书上学来的,自认为,每次插入前,都要进行亲吻。
刚才为什么想亲那个小傻子呢?
陆霈安慰自己,兴许是她这副憨甜的模样太可爱了,他才忍不住的。
一时鬼迷心窍罢了。
盖了一晚上的厚棉被,不仅发烧的钟意出汗,体温正常的陆霈甚至流得更多。
身上黏黏腻腻的,有些不舒服。
陆霈洗漱时,顺便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陆霈给熟睡的钟意穿好睡衣,将她抱回了隔壁屋子。
陆霈出门去上学时,顺道将昨晚用过的避孕套带走了。
经历了这次高烧,之后的夜晚,陆霈再也没有驱赶过钟意。
他很无奈,对于这个固执的小傻子,不得不妥协。
否则,按接下来愈发寒凉的天气,她每天晚上蹲门口,十天里有九天她都是在感冒中度过的。
这样不寻常的病变迟早会引起钟海生的怀疑。
时间长了,日子一天天过去,陆霈似乎已经潜移默化地习惯了钟意的存在。
除了晚上睡觉,即使是白天做作业,他也允许钟意进入他的房间。
若是不允许的话,那个小傻子就会抱着她的洋娃娃,蹲在门口,每隔半个钟,便会唤上一句:
“哥哥,你写完作业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起初,陆霈被她的呼唤声干扰到了,他心里愠怒,沉着脸,打开门,想要训斥她一顿。
但一对上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的模样,心里的怒气便会消减。
她蹲在地上,揉着自己白皙匀称的小腿,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语气好不哀怨:“哥哥,蹲了好久,腿麻了,起不来了。”
他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想骂她的话,全都咽回了喉咙里去。
伸手拉了她一把,将她带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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