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衣带开了,头发也有些乱,整理好再出去。”谢知真严严实实地缩在被子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赧然,微微侧过头去,露出一截泛着淡粉的玉颈。
方才她不知就里,被他的举动吓坏,挣扎得很剧烈,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哪里。
她脸皮薄,这会儿却不好问的,只能把担心藏在心里。
与此同时,她又觉得有些尴尬。
弟弟是孩子心性,又真心实意地敬她护她,便是行动莽撞了些,她也不该把他往那等肮脏龌龊的地方想。
她们可是嫡亲的姐弟啊。
听见这话,谢知方愣了愣,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襟果然大敞,乖乖“哦”了一声。
他系好系带,拢了拢头发,弯腰收拾衣袍下摆时,鬼使差地想起姐姐一脚蹬在大腿内侧时的模样。
她的力道并不重,玉足纤细,身娇体软,抱在怀里的感觉简直销魂蚀骨……
更漏声打断了他的绮思,谢知方收整心,对姐姐躬了躬身,匆匆离去。
他是雷厉风行之人,见红鸾已经不在外间守着,立刻派了数名护卫搜寻她的踪迹,不多时,便在后院的角门处抓住了她。
从谢知方闯进房中之时,红鸾便意识到大事不妙,借着回去包扎伤口的借口,悄悄收拾了些昧下的金银细软打算逃跑,这会儿人赃并获,自知绝无生理,吓得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谢知方将她扔在柴房中,着人用夹棍拶指好生伺候着,另使人悄悄去请宋永沂。
兄弟二人将此事合计了一番,定下章程。
魏衡所用的下人皆是宋府的家生子,在主子的授意下,将些微波澜瞒得死死。
天色发白之时,宋永沂亲自上门,言说有要事相商,将魏衡拖住,谢知方则越墙而入,直奔书房,翻出锦盒。
把沾着狗男女污秽气息的肚兜和帕子丢进炭火里烧了个干净,他长吐一口浊气,重新折回去,清气爽地从正门走进厅堂,和宋永沂站在一处。
早在宋永沂到访时,魏衡便猜到东窗事发,却并不如何惊慌。
打蛇打七寸,他们再怎么恼恨他、鄙夷他,看在谢知真的面子上,少不得认下他这门亲戚。
可谢知方笑嘻嘻说出口的话,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少年毫不气恼,一如既往的热络爽朗:“魏兄,咱们关系这样好,同吃同睡,如手如足,本该无话不谈才对。可你既然瞧上了我大舅母身边的丫鬟,为何不同我说?”
“什么?”魏衡皱了皱眉,一脸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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