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轻拥,这下整个变成了上下相贴,其亲热程度是如此暧昧绮丽,想不让江恒不注意也不可能!「唔……」心海一阵热浪升腾,年轻人的鼻音一下子浓重起来,这才发觉,原来采儿已经不是「小姑娘」啦!也许江恒先前不是没发觉,而是不想发觉,他更愿意与采儿保持在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之中,而不想面对小姑娘真真实实的感情。『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的第一女人是干妈,永远是干妈!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对采儿有几分爱意,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属于第二种女人——情人吧!他不想伤害采儿,也不想失去采儿对自己的依恋,最好的法子当然是继续维持下去,可是看来,今夜的小姑娘已是破釜沉舟,再也不想给他「混」下去的机会。
「恒哥哥,你喜欢我吗?」采儿小脸紧贴江恒胸膛,美眸则直直的凝视着他,幽幽的话语充满了无限的期待,还有她胆小天性的小心翼翼、忐忑不安。
「喜欢,恒哥哥当然喜欢采儿了,有谁不喜欢采儿呢!」江恒的体温在上升,心情在异样中开始紧张,就连四肢也有点僵硬。
「人家不是说得那种喜欢,是说得大人那种喜欢,采儿已经长大了!」有点绕口的追问是不依不饶,小姑娘今夜是勇气大增,浪漫的情怀终于给予她追求幸福的勇气,不知等待她的是春花遍地,还是冬日寒冷!「这……采儿,你……你还小……」江恒脑海一乱,一边在小姑娘的甜美中晕晕糊糊,一边在心中闪烁同样的反问,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采儿?兄妹之情,那是肯定有得;同情怜惜,也无庸置疑;但这复杂的情缘之中,难道就没有男女之情吗!自己敢说没有对采儿有过男女间的幻想吗!没有——是不可能的!江恒骗不了自己,这种男女间的感觉,在他男人的情怀里还占了很大的比例。
「恒哥哥……呜……你……你不喜欢采儿吗!」江恒虽然只是想了片刻,但得不到回应的采儿却受伤了,本就有着自卑暗影的心理更让小姑娘自怨自怜,江恒甚至能感应到她急速下降的体温。
「呜……」哽咽哭泣的小姑娘喉间打转,意外的「伤害」让采儿钻起了牛角尖,「恒哥哥,我明白了,你一直都在同情我,可怜我,就像许多好心人一样,对吧!」「采儿,不是这样,听我解……」江恒眼眸之内全是小姑娘绝望的影子,感同身受般心房发疼,博爱的男人心绪一紧,急忙就要开口解释。
不料采儿却陷入了自我封闭的世界,对于江恒的转变视而不见,自卑痛苦的自我继续,中途打断江恒道:「恒哥哥,谢谢你,我想回我房里睡觉!」「采儿……」江恒连连开口呼唤,可小姑娘却像行尸走肉般下床、穿鞋、迈步……一声大吼在江恒心间响起,「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让采儿受伤!」霸道的意念涌入脑海,狂野的身影一跃而起,江恒再不想多费唇舌,行动才是最好的解释,年轻的热血让他不顾一切,瞬间咬牙豁出去了。
大手在采儿开门刹那划过虚空,拦腰把小姑娘抱了回来,紧接着用力一转,把纤细娇躯转成了正面相对。
血气方刚的本性在真情与怜爱下无畏无惧,急于解释的年轻人不容小姑娘反抗,火热的唇舌猛然盖在了娇嫩的小嘴上。
「唔……」诱人的呻吟之中,两人的初吻都这样消失了!采儿先是本能的挣扎,紧接着感受到了江恒从舌尖传来的火热,心弦一颤,美丽的小公主「清醒」了,自己为什么要反抗,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刻!反抗的玉手紧紧抱住了江恒肩背,笨拙的动作牵引着一对小男女的心灵,玄异的共鸣在这刹那同步同声,最美的天籁同时在两颗心儿萦绕不停。
第四章浅尝轻爱「嗯……恒哥哥,别……别捏……好痒……」少女娇躯嫣红流转,又羞又喜的呢喃呻吟不休。
「嘘……采儿,这是什么?怎么里面有硬块?」江恒虽不是菜鸟,但还是平生第一次触摸青涩少女,那微微起伏的玉峰内,两团贞洁的乳核引起了他无比的兴趣,两手寻幽探秘活动起来。
「啊……恒哥哥,什么东西……顶着我……唔……」夜,逐渐深沉;月,如水倾洒;天与地都在这一夜流转美丽的祝福。
「嗯!」清晨的光线调皮的在江恒眼帘跳跃,受到刺激的年轻人终于醒来,清新的空气让他美美的伸了个懒腰,紧接着本能得看了看身侧。
余香犹存,少女却已不见,难道昨晚只是一个幻想美梦!「恒哥哥,早啊!」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小姑娘束衣挽袖身着围裙,手中捧着得正是爱心早餐。
阳光笑颜比朝阳更加灿烂,幸福之花处处开遍,狭小的空间流转得是无尽的欢欣愉悦,小姑娘一生之中今天笑得最为美丽自然!「早!」江恒回以温馨一笑,然后自然是穿衣起床,双脚还未下地,采儿就把拖鞋送到了他脚下,让年轻小伙子不由舒服得在心中哼了一声!「恒哥哥,吃早餐!」同样的清晨,同样的场景,对这一切本已无比熟悉习以为常,但江恒此刻却有了更加真实的「家」的感受。
他昨夜与采儿其实并未过多的亲热,浅尝即止在亲吻爱抚之间,不是他「君子」,而是小姑娘还太小,而且昨夜的惊魂未消,江恒无论怎样也不容许她受到伤害,即使是自己也不行!当然,时间再过几天,那就说不定了!采儿纯净无暇,当然更不会有过多的要求,这样与恒哥哥亲密接触已让她心满意足,喜滋滋得把自己当成了恒哥哥的妻子爱人!「呵、呵……采儿好开心呀!」这时,孙爷爷也晨练回来了,望着小姑娘欢快的笑颜,老人担了半夜的心终于完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