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环着沉季同身子的手臂下移,解开了他的衣带。
沉季同的腰被压弯,有元靖的手臂环着,不至于趴到桌子上。
“皇上等等……”沉季同手忙脚乱的穿着穗子,心里催促得多狠动作就多么不稳,无论如何都对不准玉孔。
也不知道沉季同为何固执的要这个时候穿,后面大敌当门了,他刚想欢呼一声庆祝自己终于穿了进去,结果皇上一个用力也穿了进去……
好不容易穿进去的穗头又掉了出来。
不仅穗子,发簪和发冠也被抽掉,青丝瞬间披散开。
沉季同被顶得胯骨撞上了桌子,他双手撑了一下,目光被眼下的画勾住,画里……不就是现在的他和皇上吗?
衣襟被颠散,和画中半露宽肩的男子对上。
是该说他料事如还是早有预谋。
他失的功夫,衣服已经被扯掉差不多了,骨感的腰背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
元靖把两人中间的布料拨开,压着他的腰把人按向桌子,同时把被他丢掉的春宫册翻开放到他面前。
下身缓慢的进攻着,耐心的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气息沉稳,对沉季同说:“怀御,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吗,今日学着上面做可好?”
听到“喜欢”二字沉季同老脸一红,还没从被发现隐蔽爱好的事实中缓过劲来,着实臊得慌。
沉季同无意中发现他翻开的那页正是两男子在书案前交欢的画面,只不过两人是面对着面的。
“嗯?”元靖故意往里顶了一下。
沉季同撑在桌案上,被他这深深的一下子刺激的收紧,不自觉哼出来的音既像难耐又像认同,“嗯……”
元靖感觉到里面的变化,看在他的臣子拧眉难以承受的面子上往外撤了一点出来,随即便开始细细的在那个位置蹭动,直到沉季同被撩拨的出水,握紧双拳舒展眉头,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把腿分得大了点,以便更好的容纳他和迎接他的后续进攻。
元靖大手一挥彻底将沉季同的衣服扯了下来,顷刻间半遮半掩的身躯彻底被剥了出来,他握上沉季同的窄腰,五指在用力向内收紧的同时下身同样持续用力,他想去沉季同的更深处,想把整根都塞进去。
“啊……”沉季同禁不住的颤了一颤,浑身开始燥热难带,那根龙鞭似乎集结了世间所有热源,滚烫且感染力十足,每进一寸就烧一尺,一场浩浩荡荡的热火极具燎原之势,将沉季同那些无关的、不着边际的情绪烧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最原本的欲望。
他在继续前进,已经很艰难了。
沉季同仰起脖子,浑身都开始颤抖,明明都堵得又疼又麻,身体却一点阻止他的意思都没有,他能做的,只有握紧五指,在痛和爽的强烈交织中祈祷,祈祷时间快点过去。
元靖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怀御,放松点。”他同样煎熬着,进退不得的感觉令他苦恼,想猛地刺到底冲破他。
他在等,等沉季同身子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沉季同的尝试最终都以落败为终,他进的太深了,生生把他的身体分成两半,身体反抗着推搡着,这样怎么能真的忽视巨大的异物放松下来呢。
元靖吸了口气,缓缓撤出来。
旁边打开了的凝脂已经被用了大半,他这次又扣了一点摸到棒子上。
把沉季同转过来面对自己。
“怀御一定要看着朕才能动情是吗?”
沉季同心下一惊,被他把着肩膀翻过身来,突然变成面对面,沉季同又开始紧张了。
大概是早上来过一场,威慑力仍存,让沉季同一时难以投入到新的欢爱里。
元靖低身捞起他的腿,往上一个用力抱到了桌子上。
沉季同看到元靖紧绷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吸汗,想到是自己的原因便想抬起袖子给他擦一下汗。
胳膊扬起来才发现身上已经没什么衣物了,也没有袖子能帮他擦汗了,胳膊悻悻的垂了下去。
元靖环上他的腰往上一提带到了桌子上,扒开腿分开,已经蓄势待发的棒子泛着水光指着沉季同的腿心。
先是颇有兴致的用硕大的龙头顶了顶沉季同的“兄弟”,在沉季同身子发颤时继续撩拨他,不进微微喘气开合的穴口,而是和他老实趴着的性器较起了劲,仗着自己坚挺庞大,便将它拨来拨去的。
沉季同想脸上烧得慌,迅速往下看了一眼,这下下面也烧起来了,他不禁轻喘:“皇上……”声音婉转,说出来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沙哑。
语气像求他进去似的。
元靖抬眼看他,下身继续撩动着,对上沉季同迷离的双眼,无声的笑着凑近他,在和沉季同的脸咫尺之距的时候摸到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同时身体后压,握着肿胀的棒子塞了进去。
沉季同被赶鸭子上架,手臂没有滑下来的机会,便被他的动作逼得立刻攀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