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七点整,我被我狠心的母亲强行地从温暖的被窝里叫醒。更多小说 ltxsba.me
“快点给我起来了,一会儿许老师就要到了。”
我睡意惺忪地坐在床上,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嘴里的许老师是谁——许墨,恋与大学的年仅24岁的副教授,天才科学家,也是给我补习生物的家庭教师。
“好了,我知道了,这就起来了。”
许墨并不是第一次给我补课。在他细心的教导下,我的生物从一开始的一塌糊涂到最后总是能够名列前茅。
我本以为只要成绩起来了,就可以不再补习这门课程了。但是我父母怕我不补课后成绩又一落千丈,所以一直聘请他来教授我的生物。
我洗漱完毕就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等着许教授。
不一会儿,门铃一响,我就拿出我最礼(僵)貌(硬)的微笑来迎接他。
他身材高大,含笑逆光向我走来。
许教授还真是一如往昔啊——明明都是副教授级别的人了,但头发还十分地茂密,而且本人帅得惨绝人寰。
“早,昨晚睡的好吗?”
“谢谢老师关心,我一切都好。”
“那就好。”
“许教授,真是不好意思啊,又要麻烦你了。”我母亲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许墨笑着望向母亲说:“没有,令爱很可爱,也很听话。”
母亲与他寒暄了几句,然后就放心地把我交给了他,提着包去会会她的那些牌友们了——毕竟昨晚她输了有我补课费那么多的钱,不去赢回来她怕她会没钱给我交下次的补课费。
等母亲一走,许墨就原形毕露,上前圈住我的腰,低头在我嘴角轻吻,“宝贝儿,有没有想我?”
我轻轻踩了他一脚,挣开他的怀抱,“许教授,我妈妈才刚走。”
他轻笑:“我知道啊,我未来丈母娘刚刚离开。”
“谁是你为未来丈母娘!”咱俩不是单纯的炮友关系吗?
“你妈妈啊。”
我:“……”算了,反正我从来都说不过他。
接着,我把许墨迎到我的房间里,端了把椅子到我书桌旁边。
“许教授,请坐。”
“谢谢。不过咱俩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相差不大,你叫我许墨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
我从善如流道:“好的,许墨。”呵呵,六岁还真的是相差不大。
“宝贝儿,你真可爱。”
我一巴掌糊到他头上,“好好上课,撩什么骚!”
他拿下我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啄,然后双眼冲我放电道:“那课上好了,我是不是就可以撩骚了?”
不可否认,他刚刚那一下还真的有撩到我。
我红着脸转过头去,“看你表现。”
他不言,只是含情脉脉地盯着我瞧,眼里饱含了无限的深情与宠溺。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
补完课后,许墨放下我的作业,取下黑框眼镜,揉了揉鼻梁。然后,一本正经的为人师表的样子瞬间破功了。
他一手抚上我的脸颊,一手揽过我的细腰,还不老实地捏了捏我腰间的软肉。
我轻咛一声,瞬间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脸贴着我的额头,呼吸刹那间加重了不少。粗长的气息悉数地喷在了我的头上,令我头皮发麻,不由地攥紧他衬衫的衣角。
“宝贝儿,想要了吗?”
许墨哪都好。无论是长度、宽度、硬度还是持久度都是极品中的极品。除了第一次他片刻就“缴械投降”外,其余的每一次他都能让我高潮迭迭。
然而,这么好的许墨,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喜欢吊着我的胃口。只要我不说“想要”,他便能强忍着欲望一遍一遍地撩拨我,直到我说出口为止。
“混蛋,你丫的就不想要吗?”我离开他的怀抱,手按在他的双腿之间,微微使力揉了两下。
他一脸绯红地靠在我的肩上,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嗯……当然想啊,做梦都想。可是宝贝儿不想要的话,我也舍不得强求你呀。”
我:“……”去你妈的舍不得!
当初我刚满十八岁的时候就火急火燎地勾引我让我色令智昏一不小心犯了错的叫鬼啊?!
我冷笑两声,拽着许墨衬衫的领子一把将他提起来拖向床边,手轻轻一推,他便娇弱地倒在了我两米宽的大床上。
“宝贝儿,你要干嘛?”
我跨坐在他的腰上,两手撑在他的耳边,俯身盯着他的眼睛道:“干你!”这两个字皆是重音,吐出的气息都喷到了他的嘴里。
许墨的眼睛倏忽间迸发出异样的光芒来,像是北极夜晚时分天边投下的绚烂极光一样。他双手捧着我的脸,抬头轻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好。”声音缱绻缠绵,似是饮了这世上最为醇正的红酒一样,让人沉醉不已。
我低头衔住他的薄唇,想要尝尝看他嘴里是不是真的喝了酒。
起先,我含住他的上嘴唇轻轻嘬了两口,然后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嘴巴,进去舔了一圈他洁白的牙齿后,就勾住他的舌头与之共舞。
一时之间,“啧啧”的水声和粗喘声响彻在整个房间里。
待肺里的空气快要被榨干时,我才把舌头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
许墨不吸烟、不嗜酒,作息规律,因此,他嘴里的味道极好。要不是嘴皮发麻,我还想一尝再尝。
“宝贝儿……”他尾音上调,简直勾人得要命。
“许教授,想要吗?”我伸出双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扣子。待那片雪白的胸膛映入眼帘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对着那两颗颜色极佳的茱萸上下其手。
“嗯……”有时候,男人骚起来,还真的没女人什么事了。
许墨的呻吟声让我急不可耐地俯身叼住他的茱萸,用牙齿轻轻碾磨。在他经不住又是一声“嗯”的时候,我便伸出舌头舔舐那处,似是安抚。
“宝贝儿,给我,好不好?”他气息不稳、呼吸笨重了起来。而这娇喘声仿佛一剂猛烈的春药,让我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将他就地正法。
我不搭理他,耐着性子向下移去,开始转战别处。
轻松地将他的皮带解开,拍了拍他肿胀的下体,“把屁股翘起来,我要脱你的裤子了。”我面色虽看着平静,但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原来看着别人因为自己而意乱情迷的模样竟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许墨以前总是喜欢撩得我不顾矜持、自愿开口才肯给我。
许墨听话地抬起臀部,任我随意地脱掉他的裤子。而在价格不菲的休闲裤里,是黑色的棉质内裤,单调得就只有一个logo点缀。
“又是黑色的,许教授就没有其他颜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