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祈哥哥别怕,」杨式瑢扬着稍嫌虚弱的笑,拍抚男人的后背,等对方稍稍停下颤抖才问道,「工作怎么办?苡瀚那边还好吗?」
「没问题的,虽然他把我臭骂了一顿,只差没叫大哥衝过来海扁我,」许祈修疯狂的蹭着人,「他叫我乖乖伺候你养好病,你们忙起来的时候我一定每晚都随侍在侧,你们几点下班我就几点下班,绝对不喊累,有任何工作或打杂跑腿按摩都可以叫我,瑢瑢叫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你又不是我养的狗,」杨式瑢虚弱的笑出声。
「汪!」许大狗狗摇了摇尾巴,侧着脑袋讨好的望着。
「小笨狗,你主人肚子饿了,快去咬两根肉骨头给我,」杨式瑢看着男人终于不再自责,笑着摸他的头。
许祈修才走了两步,忍不住又弯腰凑回去吻他,反覆缠绵着讨了许久的亲亲,才依依不捨的叁步一回头离开了房间。
目送人离开的杨式瑢等门闔上了才慢慢躺回床,抿着嘴唇喃道,「我怎么忘了呢……」
最后杨式瑢请了两天病假才顺利下床。
许祈修也跟着请了两天照顾假,每餐都坚持把人抱在腿上亲手餵食,没事也老爱跟着躺上床,不时又亲又蹭的,完全化身成黏人的幼犬,呼哼着要人摸。
之后工作果如钟苡瀚所说的十分繁忙,从和系统顾问开会、编时程表、跟使用单位谈需求、画流程图、系统安装测试、交付使用单位共同测试、提出修改建议、修正后测试等等,每一关都要经过无数次的讨论与呈报,忙的不可开交。
两个礼拜以来,他们几乎每天都十点以后才下班,连周末也不例外,即便加了一个许祈修,很多事还是只能靠加班才能换取足够的时间处理。
据说何大帅天天独守空闺已经快要抓狂了,前两天晚上加班到8点多,忽然闯进资讯部把钟苡瀚一把扛起抢走,半个小时后被害人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天提早回去。
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喘,背景里还有秘的不明水声,八成是故意要让他们听到的吧。
杨式瑢和许祈修两个人了然于心,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接手继续做下去。毕竟平日给他们夫夫俩添了不少麻烦,如今也是时候要回敬一下了。
可对许祈修来说,最痛苦的不是陪加班,也不是加班拿不到加班费,而是饿了许久、一块香喷喷的肉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他却一口都吃不到。
除了不想杨式瑢太累,也有上次发烧的原因,这段期间许祈修连牵手都不太敢,亲嘴也只是浅浅的擦过嘴唇,舌头根本不敢伸进去,就怕一出手又伤了他,可偏偏杨式瑢已经养成耍赖的习惯,常常在回程车上就睡的不醒人事,到家了也撒娇着要他帮忙洗澡,让他总是憋着硬梆梆的下体快速帮他洗完热水澡、把人放回床上躺好躺满之后,一刻也不能多待的夹着尾巴滚回浴室狂冲冷水。
不是不能一起洗澡、一边看着他家瑢瑢的裸体一边自我了断,但上次睡迷糊的人在他手淫时不知怎的醒来了,摇摇晃晃的凑过来帮他口交,爽的他差一点就要把人往上一扯,狠狠干进又溼又紧又热的小缝里开始抽插──绝对不行!
他如果一不小心真把这块肉咬下去了,只怕会得罪一票人,首先小钟一定会气死,连带大哥也会暴跳如雷,最重要的是,如果让杨式瑢因为他而再次生病,导致工作无法如期完成的话,这次大概不只是低头认错这么简单了,只怕得自切老二。
两人的生活平稳而忙碌,看似与刚交往那时没什么不同,然而,许久之后回过头,他才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某次週末难得不用去公司,两人久违的睡到中午起来,甜滋滋的用过饭后,下午依例在沙发上打滚。
看着暖呼呼懒洋洋的人赖在自己怀里,已经许久没有开荤的许祈修心里盘算着,如果小心的吃一次,后面再用腿交来过过癮,应该……也不是不行。
注意既定,便偷偷的、小心翼翼的从外围开始进攻,先一下下按揉着头皮帮杨式瑢放松,再往下滑到肩膀,悄悄解开上面几颗睡衣的扣子,然后故意在敏感的乳尖上蹭了几下,怀里的人就开始喘气了。
他低低笑了起来,一双贼手抚上腰际,凑近耳边吹气引诱。
「瑢瑢,你祈哥哥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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