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了一轮,把彼此紧紧搂在怀里,两人才慢慢有了点说话的馀裕。
「一开始子公司的接待还拐弯抹角的套我话,想问我是不是死会、想不想找夜陪,害我晚上要锁紧饭店的门,就怕哪个不长眼的自己撞进来。」
「所以你真的、什么性服务都没找?」杨式瑢其实也没这么执着这件事,只是单纯的好。男人嘛,去泰国不洗个泰国浴、去大阪不去个新田飞地,都觉得自己下半身只是装饰。
「那是当然!想你的时间都不够了,连自己来都懒,更何况找人来!」许祈修拍胸脯道。
「你真的……连自己来都没有?」
「是啊,刚才可是我这几天来最浓的一次了。」
「那……我试试,」说完,杨式瑢推着他一起,就着插合的姿势让男人坐上池沿,自己则小心翼翼的抽身缩回水里,脸上泛着浅淡红意,按着对方精实的大腿,低头含住了还半硬着的性器。
杨式瑢半垂着眼,乖顺的舔吮着阳物上头的浓白残液,一口一口全数捲进嘴里吞嚥。他并没有张口含住吞吐,只是压抑着羞耻,用唇舌一寸寸擦过,时不时亲吻冠部,偶尔像羽毛搔痒般轻巧的刮舔柱身,等全根都裹上一层透明水光,也早就再次硬了。
他重重亲了口浮起的筋脉,咕噥了句「真的很浓」,便伸出舌尖、故意一下一下慢慢的舔去头部漫出的水液,还时不时抬眼瞟着许祈修,存心想把他逼到失控。
「瑢瑢、你……」杨式瑢的眼带着热情的诱惑,红色软肉贴合在他怒张的性器上,边吃舔边勾着尖口处摩擦,看得许祈修心头发烫。他对旁人毫无兴趣,却半点经不起他的瑢瑢撩他,性器很快的往极限膨胀,他忍不住挺腰一下一下戳弄着对方灩红的嘴唇,想让怒胀的东西埋进那张小嘴里,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些可恶的、让他兴奋的要命的话。
「你什么时候、口技这么好了?」许祈修咬牙切齿道,听着对方吮舐的水泽声与闷在喉间的软糯哼声,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按住后颈,暗示的往下压了压。
杨式瑢没有马上张嘴,故意用嘴唇蹭了蹭賁张的顶口道,「祈哥哥,你再不回来,我差点就要自己来了……」说完,「哈嗯」一声从头部一点点吞进嘴里。
许祈修的东西比起平均要粗壮不少,再加上一阵胡乱舔吻、更是硬得不断淌出汁水。杨式瑢小心的用唇肉隔着尖齿、让性器一点点深入,可就同过去一般,深到几近咽喉了还是只吞下了一半多一些,按捺着呕慾,忍不住含糊着抱怨道,「太、太长了、吞不进去……」
「嘶……」性器头部紧压在喉咙深处,对方讲话带起的震动一路往根部送,刺激得许祈修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双手握紧成拳、死忍着不要去捧住杨式瑢的头好让在温热的嘴里开始抽送。
「瑢瑢,如果你不想被我操晕的话,别含着讲话,」他深深吐纳了许久,才从牙关迸出一句狠话,警告性的捏了捏辛苦吞着的脸,「我的自制力遇到你,基本上等于不存在……你不会想知道,我在梦里都对你这张嘴做了什么,所以别轻易的撩我,懂吗?」
听惯了许祈修讲情话、荤话,却很少听他在床事上放狠话,反而激起杨式瑢的反骨和好。他双手并用扶住根部,抽开了嘴道,「祈哥哥,我、我只想让你更舒服……」说完,明明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潮,却再次低下头含住。
他这次一嚥入就晃着脑袋上下吞吐起来,手口并用着服侍着男人,用力的收紧口唇吸咬胀大的茎肉与沟冠,鼻腔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呼嗯」的软声,竭尽全力要让许祈修在他嘴里高潮。
许祈修见撂狠话反而让对方更主动了,反倒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叹了一口气顺从了自己的慾望,按住他起落的脑袋揉了揉道,「来,乖乖张嘴就好,剩下的我自己来……」说完便抬起腰挺进口腔深处,然后急切抽送起来。
「老公不在,瑢瑢是不是饿了叁天?」许祈修固定住他的后颈,一下一下撞进噎紧的喉壁上,让对方帮自己深喉。他失控而痴狂的不断衝撞,发了狠操干着那张甜蜜温暖的小嘴。交往以来大多都是他爱不释手的帮杨式瑢口交,偶尔对方主动帮他,他也大多死忍着不要顶进太深,让人叼着上下吞吐,忍不住了才在高潮前抽动几下,也很快就撤出来。
想是分别了叁天也让他的瑢瑢十分难以忍耐,才会这么主动的想取悦他,连带他也失去了以往的从容,像个毛头屁孩似的兴奋的摆动着腰部,看对方难受的皱起眉头、嘴里「唔、嗯嗯」的挣扎声,让他更是愉悦激昂,掩藏在梦境深处里的暴虐情慾被全数翻起,用上蛮力在里面一记又一记狠戾的抽捣,不到极限绝不罢休。
杨式瑢本来以为他们之间早就什么激烈的玩法都玩过了,可没想到男人对他实在称得上手下留情。如今一张嘴被毫不怜悯的重重顶送,上顎和舌根被磨得发烫生痛,下顎被粗大的东西压着、只能用力的张开,没有多馀空间承纳的口涎在缝隙间滑出嘴角淌落,让他只能间断的发出含糊的闷哼,整张嘴又酥又麻、又酸又痛。
他知道,这全部都是自己招惹来的,哭也没用,谁叫他要好的玩火呢。
本来是要写我家瑢瑢等着晚归的人,然后自撸睡着,结果实际写的时候我家瑢瑢哭得太厉害了,根本没办法勃起。
&ey,下一回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