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祈修不再有任何顾忌,由轻至重,开始抽着腰大力捣弄,每次都贴着杨式瑢的前列腺处,先用头部衝撞,再用柱身的筋脉狠狠擦过,感受那抽搐着像要把他夹断的快感,再用力往后抽出,享受内部亟欲挽留的吸咬,再重复的兇狠刺进热烫的深处。
因为先前已经被杨式瑢弄射了一次,所以这一回许祈修持久的很,他一边持续着抽插,一边用手让杨式瑢满足的发洩了一次。
他把满手的稠液尽数抹在杨式瑢大腿上,一手维持和他牵手的状态,一手掐着他的后臀,时而规律的摆腰小幅挺送,时而全身而退又猛力的尽根贯入,偶尔压在深处画着圆,擦搅那乖顺迎合着他的甬道,逼杨式瑢发出更多淫浪的声线。
「啊、哈啊、好棒、祈、哈啊……祈哥哥、呜呜、祈哥哥、呜啊……」杨式瑢嚶嚶娇嗔,却低低的哭了出来……不是痛,是因为太爽!
许祈修的房事技巧实在可以说是已臻化境,肌肉精实、体力十足、器大活好,还懂得同时给糖给鞭子,该温柔的时候张嘴就哄,该用力的时候毫不保留,这样一个理应「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竟然衷意于他,甘愿为他收起所有风流,把满腔的疼宠怜爱只给他一个,还怕他受伤而苦苦忍耐──杨式瑢心里涨满对他的情意,在喘声晃盪间含着眷恋道,「祈哥哥、我、呜呜、我喜欢你……」
许祈修听到杨式瑢的告白、停下了抽送,滚热的汗水沿着额际滑落,滴在杨式瑢心口。
他微微仰头抽了口气,死死忍住因为心爱的瑢瑢向他告白而差点射精的衝动,喘着粗气尽量平復呼吸,拉过牵着的手轻轻舔吻他的手背,「瑢瑢,你每次叫我『祈哥哥』、每次对我说喜欢,我都好开心,」许祈修伸手去摸那张泛着红润的脸,雀跃不已的笑道,「我希望未来的每一天,我都能听见你对我说喜欢,叫我『祈哥哥』,然后对我撒娇、耍赖,让我把你宠坏,好吗?」
杨式瑢每一个说出口的喜欢对他来说都像星星,以前他看得见却不敢伸手去摘,只能等待着流星雨的到来,或许有机会可以捡起碎片收藏;现在则大着胆子许愿,希望星星能够听见、能够答应,让他把星星存满整个扑满。
体内还残留着溼漉漉的、男人用力抽送的触感,舒爽的愉悦还在身体翻腾,却听见男人的回应,那是比他的告白更深的告白,杨式瑢心下一动,一手按住对方跪在他身侧的大腿,一手往下拉过他的脸,笑着说了声「好」,仰起头亲上对方嘴唇。
杨式瑢学着男人吻他的方式,一口口含着许祈修的嘴唇和探出来的舌尖,偶尔只让唇肉轻浅廝磨,偶尔捲出对方的舌头擦搅,手上则是着迷的抚摸着男人紧实有力的大腿,想着他常常躺在上面看书、撒娇、敞开嘴让他深吻──跟软绵绵的大腿比起来,那身肌肉躺起来一点都不柔软,却让他安心的不得了,还会一下一下触碰他的头发、他的脸,让他不知不觉温暖的睡着。
吻着嘴儿摸着腿儿,身体又想念起男人抽动时带出的爽悦,杨式瑢手上轻轻搔刮那紧绷的大腿线条,腿上又拢了拢许祈修的后腰,贪嗔道,「祈哥哥、那里、还要……你再顶我那里、唔嗯嗯、祈哥哥……」
许祈修又亲了一口,「你想要的,我全都给,」说完用了点力抽腰拔出,再沉腰重重送入,感受着密口紧紧箍住柱身的头部到根部,层层软肉巍颤颤吞嚥性器而泛起的快感,然后放掉意识,让身体自己在对方身上索取快乐,同时给予快感。
几下又深又重的衝撞让杨式瑢呜咽着滑落眼泪,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在身体的晃动间再次硬起,流出的汁水被撞的四处飞甩,前列腺被重重顶擦,让前端即便没有任何抚慰,依然兴奋的充血发烫。
他忍不住想自己伸手去摸,却被许祈修抓住手,放回因为施力而线条鼓起的大腿上。
「瑢瑢,别自己弄,摸我,」许祈修在喘气间诱哄道,看着浑身蒸腾着情色的热气、被他插的全身泛红的人,忍不住蓄着腰劲,更大开大闔的直捣深处。
不让杨式瑢自己来,倒不是想挑战只用后面把人插射,这样的话只怕他事后叁天都下不了床……单纯的只是不想他连续射太多,两人虽然事隔一个多月后才有实际插入的行为,但这段日子以来仍然称得上是十分纵慾。
即便不插入,还有套弄、吸舔、腿夹着摩擦等等,多的是花样可以让彼此高潮,所以为了往后的「性福」,他刻意想让杨式瑢练持久度。
「祈哥哥、哈啊……哈啊、」杨式瑢舒爽的脚趾蜷起、一手紧紧握住与他交握的手,一手在男人性感的大腿上留下几道抓痕,喘着问他,「祈哥哥、我的里面、哈啊、啊啊啊、舒、服吗?」然后缓缓收紧小口,想让他更快乐。
许祈修被夹得差点漏了呼吸,野蛮的在层层堆叠的肉膜间更用力挖凿出通道,嘴上语气凶狠,「简直、舒服过头了!根本快要死在你的身上了……」看着杨式瑢嘴角弯出浅笑,锁骨上他送的那条戒鍊也被撞的晃荡、闪着亮光,许祈修满意极了,无视额角滴着汗水,倾下身去吻他,听着那含混模糊的闷哼和自己抽送的频率同调。
他含着杨式瑢的舌头想,真好,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破个人单次打炮的文长纪录了呜呜呜……
已哭
这么文青的标题配上这么肉慾的动作戏,这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