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祈修发了狂似的扯开皮带,急急抽出扔到地上,扒开扣子拉下裤链拽下布料,隔了许久未见的小傢伙终于出来见客了,一样的肉粉色、直挺挺的,顶端冒着水液的可爱性器,让他完全不经思考的张嘴含入,梭动着舌头绕着小沟划圆,然后用手在茎身与根处上下圈裹,时不时收紧嘴唇狠狠吸住铃口。
不过几十下吞含,就听见杨式瑢快要崩溃的哭叫与临近高潮的浪荡呻吟,揉合成既想推拒又想抓牢、想要讨饶却又淫靡求爱邀欢的淫艷声线,曖昧而惑人的像个爪子一下一下抓在他的心口。
「啊啊啊、哈啊……我快要、哈啊……」高潮已经近在眼前、垂手可得,已经荡乱的身体兴奋的抽动着腰,再也无从思考,完全沉陷在极乐欢悦里──但想像中的高潮并没有发生,在逼近极限之前,男人松开了手和嘴巴,停止了所有取悦动作。
呼吸都还没喘匀,就被人生生截断,杨式瑢简直不敢相信,整个人愣住了,连眼泪都滴了几滴。
「乖,」许祈修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知道你快了,等我一起好吗?」
还没明白对方说的等他一起是什么意思,只听到窸窣几声,连皮带都没有完全解开,许祈修挺得堪比恨天高的硬肉在布料间弹了出来、直取门面,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然后,那隻平日总是牵着他的手为他取暖的温暖大手已经收掌握住两个人直挺挺的肉柱,微微施力拧着,然后抽着腰狠狠摩擦起来。
男人的硬根上筋络分明,光是被他这样握着蹭过,就能让他硬得淌出水液,顶口一张一收,熟悉的尖锐快意又开始回流,佔领他全部的身心,然后他闭上眼睛,无意识的自己抬起后腰、跟着顶动起来。
「呜啊啊……太快、好棒、再快一点……啊啊……」已经无法组织自己的言词,只是本能的追逐男人给他的所有感官刺激,然后一一换成不成调的语句与吟声,勾诱对方给他更多。
不多时,两根性器从底部到顶口都已完全被彼此的黏腻体液打溼,让那隻大手险些握不住松开。杨式瑢不满足的嚶嚶喊了几声,两手不安分的凑过去,拉起对方的手重新握好两人兴奋不已的硬物,然后把自己的手包覆在上,再次撑起腰线加快进出的速度。
知道杨式瑢快要忍不住,许祈修开始擼得狠了,简直堪比刚才拧揪对方胸口的力道,让身下的人开始喘不过气、连声讨饶。
「啊啊……好痛、不要……呜嗯嗯……慢一点、呜呜……」敏感部位被死死狠捏,让他痛得流出眼泪,但下面的顶口处却被刺激得一抽一抽的,溃决般淌出更多稠汁。
实在太痛,却也太爽了,杨式瑢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如被无数虫子嚙咬般的酥麻痛痒狠狠衝上脑际,他抽紧身体、弓起腰,发出一声高亢泣音之后,抽搐着射了出来。
许祈修感觉到对方的高潮,手上的动作轻放缓收,给予足够却温柔许多的力道,让他一股一股射进他另一隻手心,避免打溼他的衣服。
「啊啊……哈啊……呼……」杨式瑢脱力的瘫倒在引擎盖上,有好半晌只知道喘息,脑袋一片空白。
许祈修本来想摸摸他的脸,无奈双手都是溼的,只能把头凑近对方,四处落下几个浅吻安抚,轻声问他,「瑢瑢,还好吗?」
本来还沉浸在欢畅淋漓的无边快意里的杨式瑢,撒娇的想把嘴唇挪过去讨亲,却忽然惊觉他的大腿根处被一个溼漉漉又硬梆梆的东西抵住了,还夹带着强烈威胁,往内侧的夹缝间一点点滑移。
「你……」到底是还没射还是又硬了?这个问题他实在问不出口,杨式瑢憋红着一张脸,扭着身体想脱开对方赤裸裸的慾望。
被杨式瑢这样一扭动,许祈修也才发现自己的小兄弟竟然无意识的探进对方两腿之间,看来是想起上次温泉的事了,他苦笑了下。
自从上回之后,除了亲吻和偶尔在对方脖子上留下标记之外,这一两个月他们几乎都没有更进一步的肉体接触,许祈修深怕对方不愿意又不懂拒绝,只站在原地苦苦的等,但这番下来可苦了他。
以前梦到杨式瑢就是直接开干,但自从对那双大长腿亲过、摸过还夹过他家老二之后,他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在梦里抓着他、压着双腿兴奋的抽送不休,直到他哭叫着昏了过去还是捨不得放开,非得把内侧的白肉蹭得发红发肿才肯罢休。
所以不怪杨式瑢一下就射了,他每天每夜都回味着那双长腿自瀆,白天撸着想、晚上想着撸,没有亲见白花花的大腿他实在很难高潮。
他没等到许祈修的回答,却感觉溼黏黏的大手碰上他的腰,一点点的抚上他的大腿,然后还半掛在胯部的裤子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寸寸的下滑,让他想起上次的腿交……
他咬了咬下唇,脸上羞得发红,「你是不是还没……我说过的、今天随便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却微微侧起身体,使力地用腿缝夹住了那个热烫的像火把的硬肉。
「腿的话……可以…...」
许祈修你到底要吃多久啊!!
我没老二可以硬,但拳头很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