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爽畅快感猛的自下腹往四肢百骸喷发,让何睿翔挺动起腰跨尽根抽出再全根捣入,让身下的人连脚趾都紧紧蜷起,发出连声呻嚀。
「媳妇儿……你含得我好舒服……」
听着男人溢出性感的低喘,让钟苡瀚不只身体起了反应收紧,连心里都烫的发颤。
身体终于陷落的食髓知味了,适应了男人抽送的频率,跟着一下下摇荡腰肢,让前列腺被撞击的力度加成,过度的刺激让欢愉的眼泪悬在眼角将落不落。
何睿翔看向随着自己挺动而摇晃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的可爱性器已经一股股流出清液,知道再这样下去对方就要射了,于是他渐渐缓下攻势开始九浅一深。
「媳妇儿,」听到对方微带哭音,在呻吟间回了他一声嗯,何睿翔小心的避开他要命的地方,几次温柔而轻浅在小口附近浅插,偶尔才有一次深深刺入,并且一举就擦上敏感处,既能让他的硕物享受时轻时重的咽咬,还能保留他的体力,不至于一下射太多次,「喜欢老公这样插你吗?」
「嗯嗯、啊、喜、呜啊、喜欢……」后面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很,又能享受缠绵繾綣的温柔,又能给予锋锐的快悦,钟苡瀚喘的断断续续,浑身绵软的感受着一波又一波悠长的慾韵。
正昏沉间,却感觉身上的人放下了他的腿正往后退开,要把那个热烫的东西拔出身体外,他皱起眉,下意识的夹紧身体想挽留,却还是敌不过男人擅自离开的动作,轻轻「啵」的一声,还带着点水声,身体内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有瞬间空落落的,眼角的水滴滑落,却被覆盖下来的唇舌吻去。
何睿翔俯身把人从床舖上抱起,让他贴在自己身上,拉过双手环住自己肩膀,然后面对面的把他轻轻抬起,让他后面的红嫩小口对准自己赤红的水亮性器,一点点的把他放下、让他的身体一寸寸的吞进那个因为他而勃发已极的肉刃。
因为体重的关係,那个东西进的极其之深,即便两人已经交合无数次,但他还是会因为被粗硬事物顶到最里面的嫩肉而不住的打颤,钟苡瀚忍不住把头埋进男人颈窝里,低低的又开始喘了起来。
明知道媳妇儿最常被骑乘式给弄哭,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爱护他让他开心,却也想在床上欺侮他,让他爽的哭出来。
「呜呜、哼嗯……嗯、嗯啊……」才被空虚的渴望折磨,马上又被撑开填满到最深处,他被刺激过了头,只本能的不断蹭着男人的胸口,撒娇着献媚邀欢。
确定已经尽根没入了,何睿翔轻轻动了动,听着怀里的人发出小声的呜吟,他勾出一点笑,开始大开大闔的抽捣,时而从下而上用力衝顶,时而扣住腰身在深处画圈搅圆,用尽全力在这个人身上追求酣畅淋漓的无穷快悦。
已经熟知他身体内的一切,男人的激烈抽送让情慾累积的太快,钟苡瀚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只知道紧紧揽住前面的人,避免被失速的性爱拋出漩涡,然后无意识的持续紧缩被用力进出的隙口,让对方更用力的擦着他的敏感处、再撞进最深处。
「媳妇儿,」何睿翔也呼吸不稳,却笑着亲了下他的耳垂,在晃动间低声问,「那你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吗?」
「喜、喜、啊啊……」他理智已经丧失的七七八八,听到男人这样问他,浑身掀起一阵激零,在男人腹肌间被强烈挤压的性器终于再也忍不住,随着由下而上的抽动一股股射出稠汁,喷溅在两人的胸腹上,还有一点沾上了下巴。
他身体发软,高潮后再也没有力气揽住何睿翔的肩膀,男人体贴的抱着他躺下,底下却用力掰开一双长腿,自己抽腰衝刺起来。体谅钟苡瀚已经高潮两次,他没有再忍住,几次又深又重的捣弄,然后仰头喘出性感的粗气,用尽理智在不那么深的地方射出压抑许久的热烫液体。
内壁被溅上一股股的滚烫,钟苡瀚仰头哼吟出声,然后闭上了眼。
休息了一会儿,能感觉到男人还没有完全软下的性器还嵌在体内,他挪了挪腰,下巴却被抓住了,然后一个热烫的柔软东西碰上他的下巴,他疑惑的张开眼,然后看见何睿翔捧住他的脸亲了上来。
高潮后的亲吻特别柔腻温柔,不带情慾却亲密的交缠让他舒服的闷哼,在嘴唇离开的时候,他还追了上去,在唇面轻轻吻了一下,揽住男人肩头带着满足道,「老公,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在床上故意吃醋好欺负他,或是假装体贴的坚持前戏好让他主动求欢,他都喜欢。
何睿翔开心的笑了,知道媳妇儿明明早就拆穿他所有的伎俩,却还是宠溺的放纵他,他倾身亲了亲红润的嘴唇,「老公抱你去洗澡,」把人打横抱起,沉稳的走进浴室清洗起来。
不过,在浴室里藉着清洗后头遗留的精液当理由,再一次被人抽插着攀上极乐、直到受不了的昏死过去前,钟苡瀚只有一个念头:
绝对不能再这样把他宠下去,真的会死在床上的!
没想到本文的第一炮竟然是由翔翔摘下了,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