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斐尔沉浸在自身的偏执里欲罢不能,理智已经濒临极限:“吾不允许,你心里有克瓦里昂存在的踪迹。”
“啊!疼~涅斐尔大人……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她掐着身后的调料盒,努力维持清醒,淫穴好像要被肉棒捣烂,剧烈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栗。
她很难受,电光火石之间,涅斐尔意识到这股力量必须得到克制,他突然停下,把平台边沿的钢板握到变形,直到“蹦噶”一声后的断裂,才抬头看她:“抱歉。”
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面色惨白,似乎比伽芙更痛恨自己。
事实却是,她一点也不恨他,连埋怨也没有。
伽芙并非圣母,只是面对涅斐尔,她的接纳和包容仿佛没有底线。
在内心深处,他就是这样不可动摇的存在。
“您受伤了。”她立马将痛觉抛诸脑后,惊讶地撑起身体。
见此,涅斐尔垂眸,他被钢板的缺口割破手掌,瞬间的撕裂感让头脑清醒许多,看着指间滴落的鲜血眨眼消失,那条粗长的裂缝也很快愈合。
刚才忽然地失控,一定让眼前这个女人非常害怕,他这样想,或许,选择人类作为龙的伴侣,原本就是个错误。
伽芙见他情阴郁的样子,有些担心:“您还好吗?”
涅斐尔回答不上,好或不好,疼痛对他而言毫无意义,像行尸走肉一样,麻木地看待世间的一切,哪怕身体腐烂,灵魂也无法得到解脱。
只是当伽芙成为他不能摒弃的责任时,职责以外的微妙情愫居然在体内迸发。
克瓦里昂,触碰了他的逆鳞。
沉默在蔓延,伽芙不敢直视涅斐尔的瞳孔,她的确害怕,害怕这颗不算柔软的心,无法温暖他支离破碎的灵魂。
那根性器没有拔出,继续吧,不知该如何停止彼此的爱意,那便继续前进。
伽芙主动抱住他紧绷的脖颈,贴向他的胸膛,如果不能给他内里带来光亮,至少还能温暖他的身体。
她动了动臀部,把他硕大的阴茎吞进蜜穴,当龟头顶在花蕊上,肉壁一阵瘙痒,急需性器的爱抚,啊,那样亲密的摩擦,擦出汩汩淫水,她“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像一簇永不熄灭的火种,再度把他点燃。
好热,伽芙缓缓起身,手掌在他乌黑的发梢处细细摩挲,而后,她的肋骨被他温热的指腹按住,一寸一寸顺着肌肤往下,经过肚脐,最后停留干燥的阴毛里,用力地抚摸着。
“嗯~”
她被摸爽了,嘤咛一声,让对方加快了抽插的调度。
俩人的汗水交融、滑落,消失在燥热中,夜幕下,周围飘渺的白气将他们笼罩,她嫩白的双腿没有节奏的晃动,跟随他紊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汤……炖好了。”伽芙脸颊泛红,被身旁“嗡嗡”作响的锅盖给分了。
涅斐尔对她锁骨处的深吻像汹涌而来的海浪,把思绪彻底拉扯回来,他用舌尖抵住她的喉咙,哑声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