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我过平安稳定的正常人生活?”
乌韫半跪在地,捧着春月单脚,在她润白脚背上落下虔诚一吻,继续道:“经历了那一晚,你要我如何做回一个正常人?”
那晚护送他的是几个彪壮大汉,有了少女的保证,他甚至在车上安心地睡了过去。
天亮了他才回到家,平日最爱藤条焖猪肉的父亲噗通跪在地上抱着他嚎啕大哭,说都怪自己错信他人。
一夜之间,父亲发鬓斑白。
一夜之间,阿姨消失不见。
一夜之间,乌韫的身体和心灵都被撕扯着长大。
原本乌永谦不想让他过早接触这一个世界,可经历一晚煎熬,他向儿子全盘托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有仇家为了打击他,不惜将宝贝女儿送到他身边,他情迷意乱入了对方的局。
乌韫没问他阿姨去了哪,那不重要,只想着他要怎么再见救命恩人一面。
回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精极差,每到黄昏就开始发烧,在深夜里胡言乱语,一闭上眼就要想起那一晚,得抱着那件黑夹克才能安心入眠。
他没再回去上小学,不再渴望商店里的玩具枪,因为他的父亲拥有许许多多真枪实弹。
他的世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被过早催熟的雏儿,提前知道了情窦初开的滋味。
春月轻抬起脚,圆润脚趾撩起乌韫额前的松软刘海,在左额处看见一道叁四公分的陈旧疤痕。
她都不记得当时他什么模样了,只隐约记得小孩鬅头垢面,光着个屁股蛋儿,趴在地上哭得好可怜。
后面乌韫说的什么把衣服绑他腰上之类的小事,她更加没记住。
“我一直都找不到机会问你,为什么当时会是你来救我?”
乌韫圈住她纤细脚腕,伸舌舔过她脚内侧的软肉,吮吻她如洁白卵石的脚踝骨头。
热气呼洒在春月脚底肉上,惹得她发痒,笑着轻颤:“当时你爸不能报警,找人确实不是他擅长的强项,只好跑来找欧生帮忙。又恰好当时我正和欧生在……嗯,在一起。老板说要是我能找到并救出你,就给我积50分,那我当然立刻应承了。”
事关自己积分,这部分她倒是记得清楚。
心里泛起一阵淡淡酸涩,乌韫偷看了她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她身边从来不缺优秀男人。
他竞争力好弱,别说高高在上的欧生了,就连那脸上带疤的车手,乌韫都觉得自己比不过。
吻沿着小腿逶迤曲线一路往上,乌韫吮住她膝盖弯弯内侧一小块乳膏般的软肉,含在唇间舔得它发烫,直到听见春月一声莺啼,他才松了口。
薄薄一片胭脂红花瓣落在她腿肉上,烫红了乌韫的眼,他如法炮制,让越来越多的花瓣在她大腿内侧飘起来,越来越靠近那散发潮湿热气的地方。
春月让他舔吻得又痒又麻,半开小嘴细细声吟唱。
她一足踏在他宽阔肩膀,一足在半空时而绷直时而乱颤。
潮水在腹腔里头翻涌,腰肢情不自禁地晃起来,连带着工作台上的屁股蛋也不老实,好希望少年的吻走得再快一些,直接吻上最需要浇灌的那朵花瓣。
“裤子,帮我脱掉……”她提醒道。
乌韫抬起头时眼眶都红了,颤着手指去摸春月的牛仔短裤,一颗简单的纽扣都让他解了好久。
今天就是他的boxgdy,拆着那期盼已久、包装精美的礼物。
好不容易把短裤和黑蕾丝内裤一并褪下,面对那洁嫩无毛的饱满阴阜,乌韫又一次手足无措,紧张得脸上浮起薄薄热意。
拥有再丰富的理论知识,一碰到实操便成了愣头青。
少年的雏鸟反应很好地取悦了春月,她笑声清脆:“愣着干嘛呀?”
“它……看着好小好嫩,我会不会伤到它?”乌韫低头看看自己挺翘肿胀的性器,刚射了一次并不妨碍肉茎再次昂首挺胸。
春月笑得胸前两颗奶桃上下晃荡:“所以你要好好讨好它,不然它不让你进来哦。”
她双手后撑,收起双腿踩到工作台边缘,对着发愣的少年逐渐绽开自己腿心中间的嫣红玫瑰。
花瓣已经挂上腥甜露珠,是动了情的表现,层层花瓣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彷如有了生命,引诱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尝试花液的滋味,即便花液内可能淬着毒。
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下的性器跳动着又渗出了前精,乌韫这时倒懂得了要用手指将花瓣拨开,去找躲在花苞中的小肉珠。
阴蒂让舌尖舔舐得渐渐充血勃起,接着不知少年从哪里学来,竟知道要将小肉珠含在唇间用力吸吮,还掰开春月双腿不让她合拢。
他自己都不知,无意间已经打开了春月身体的开关。
“等、等等……嗯啊——”
春月大脑瞬间泛白,呻吟的尾音高高扬起,软桃般的屁股挺起又落下,脚趾头蜷成可爱的模样。
很快粉红屄穴里咕唧挤出一股春潮,晶莹黏腻的花液安静沿着臀缝往下洇,打湿了坚硬工作台,一滴两滴落在乌韫高涨的阴茎上。
而不知自己乱拳打死老师傅的乌韫,小心翼翼朝那不停淌出汁水的桃屄里探进半根食指。
要命,那湿淋淋嫩肉一下把他的手指吮住,一翕一张像馋极了的小嘴将它往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