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在我的牡丹上产卵!”
要是真让这些蝶卵孵化了,小牡丹被它们吃了不说,自己的春剑兰恐怕也得遭殃。
秦狰这下也没了冷静,扬手就去扇那只蝴蝶,将蝴蝶赶出窗外后立刻将窗户合上,那蝴蝶也真是邪门了,它看不见玻璃,等到秦狰停手后又开始往小牡丹这边飞。
“这……”
牧鹤语塞,又不好提醒秦狰他已经暴露了昆山夜光真正主人的事。
而柳寻笙已经哭出来了,他身上有蝶卵啊啊啊!他的叶子脏了!
蝶卵上有黏液,一旦粘到叶子上就几乎不可能被取下,柳寻笙从来就没有哪一刻这么希望秦狰赶紧揪掉他这片叶子,扔得越远越好。
柳寻笙一哭,他的叶子又开始冒水珠。
牧鹤本来都打算给秦狰点面子不再谈这盆牡丹了,可是瞧见这一幕又忍不住惊道:“秦先生,你这牡丹怎么还会冒水?”
秦狰冷静地纠正牧鹤话语中的错误之处:“这是我代沈听弦暂养的牡丹。”
牧鹤:“……”
行吧行吧,他来这重点还是给秦狰看病的,还是不谈花了,或许冒水珠是昆山夜光特有的本事,他回去也养一盆就知道答案了。
牧鹤十分贴心,主动和秦狰提说外头天气不错,不如他们去外面的花园散散心,在散步时继续聊梦的事,秦狰欣然同意,与他一起离开了书房。
柳寻笙等书房的门关上后,立马“哇哇”地哭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壮士断腕似的伸出根芽,自己揪掉了那片沾着蝶卵的叶子,用尽最大的力气扔远。
不过扔的再远,终究也只能落在书房的地毯上。
但好歹没在自己身上了。
柳寻笙伤心欲绝,哭得快厥过去了,叶片上的水珠越积越大,甚至有几滴直接滚下叶面落进土中。
而秦狰那边倒是没再出什么岔子了,和牧鹤谈完后牧鹤也没给他开药,只给他做了一次心理疏导,约了下周末再过来看看情况,要是没有好转,再考虑重新服用药物。
“麻烦你了牧医生。”秦狰把牧鹤送到别墅铁栅栏门处,“这次出诊的钱我会让薛书转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