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章随着自己心意揉弄她胸乳、雪臀,衣衫半解地覆在王忧身上,恣意摆弄她的身子,引来阵阵娇喘。
和慕容珉的温柔不同,沈晗章并没有轻柔以待,而是换着花样地满足他自己的感官,但他只弄了几下,王忧就感到自己下身春水涟涟,仿佛已经沾湿了床榻。
一室暧昧蔓延。
正当沈晗章脱去最后一层阻碍准备行事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既明说话声,带着急促:“大人,栗姬遣人来报说发了急症,腹痛如绞。”
沈晗章本来已经动情的脸上一黑,微微撑起点身子没有好气地喊道:“那就给她去请医师,或者巫医,叫我有什么用?”
王忧耳朵挨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也感受到小腹处的热度似乎正在慢慢……
既明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人跟既明说了几句话,既明又开了口:“大人,栗姬身边的婢子说,栗姬痛得在床上打滚,身下流了好大一滩血,口中一直喊大人。”
沈晗章脸色更为不豫,沉着脸想了想,从王忧身上撑起身子,翻身起来坐在床头开始穿衣服。王忧坐起来,用薄薄的丝被掩盖住胸口春光,沈晗章察觉她的动作,顿了顿系衣带的手,没有向她解释什么,径直穿好衣服匆匆离开。
王忧看着被风吹动的灯火,披上中衣下榻吹熄了几盏灯,只留下一灯如豆,便躺回床上,为自己盖好被子。
其实从前在陈宫,自己被寄养在庄夫人那里,也曾在半夜被嘈杂人声惊醒,问宫女怎么回事,宫女说是新晋美人嚷嚷着头痛,非要王上过去。
王忧那时年纪小,不明白王上不会医术又不懂巫术,怎能让她头不痛,宫女愤愤不平地向她解释说,是那新晋美人仗着年轻貌美,又得了王上宠爱,所以要给庄夫人难堪,才故意来抢人。
王忧还是不明白,王上后宫妃嫔如云,他根本不可能像小偶人一样属于谁呀,又如何能抢来抢去?
直到今日再遇到相似的情形,与记忆交叠,王忧才有一点明白。
就这样进行到一半便被丢下的滋味的确不太好受。
不过听既明说,那位美人流了很多血,想必是真的难受极了,自己身心的难受与她相比大概算不得什么。
王忧想着想着,便又想起来了庄夫人美丽高贵、从容淡漠的模样,想起来庄夫人握着她的手教她刺绣,想起来庄夫人永远不带笑的凉薄眼角。
想起来了陈宫,想起来了讨厌的赵修禹,想起来了夺走她第一次的赵修缡……
思绪纷飞,头脑和身体却越来越沉重,王忧闭上了眼睛,渐渐睡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