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扛着这盆花,所以才走得那么喘。
“谢谢你……”万姿都看呆了。
她几乎开始头痛,声音都打着颤:“但女孩子喜欢的花……一般要么一支,要么一束……没有人送花,还带着土……”
“你不喜欢吗。”梁景明抬眸,有点不知所措,“玫瑰很好打理的。”
“我知道你没时间照顾,所以我可以来浇花。”他转瞬又笑起来,“这样我就有理由,每天来你家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他的字字句句,都像覆上了蜜糖,直击她的心脏。等万姿回过来,已经被他牵住手了。
“所以……你没给你同学买东西?”
“没,他生日我不参加了,本来就不是很熟,也没什么意思。”与万姿十指相扣,梁景明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而且我有感觉你在不开心,虽然你没说……”
“你不是因为我去同学生日会不开心,对不对。”
牵着万姿关好门,梁景明把她抱到沙发上:“你从船上厕所出来,脸色就很不好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万姿咬住嘴唇。
事实证明,只要直男肯上心,一点都不蠢,甚至细腻得令人震惊。
但她能说什么。说我在厕所跟你朋友es撕了一架吗。说我想要相互成就扶持,但你似乎只能给我一腔爱情吗。说我甚至有点动摇,我们到底有没有未来吗……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和梁景明永远在乌托邦最完美。要么在船上,要么在宿舍,要么在酒店,在任何抽离人世算计,利益权衡的地方,天地茫茫只有一对男与女。
可一旦回到现实,年龄差距、观念错位、条件差异……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压得他们无法喘息。而矛盾,向来最容易消磨爱意。
她向来不怕疼,可不要他受伤。
所以她选择,什么都不说。
“没事,工作上一点小问题罢了。”
坐在他膝头,万姿鼻尖抵住他的锁骨,一点点呼吸着:“你不是要回宿舍补觉?怎么来我这?”
“没办法,想你了。”
梁景明低笑,把她抱得更紧,身子在沙发上陷得更厉害。吻越来越缠绵,落在她的发间。
“宿舍是有床,但是没有你。”
玫瑰红沙发,像一艘绵软的小船。他轻轻牵牢她,载着她驶入更深。
万姿刚泡完澡,水滴从发间落入胸前,甚至浴袍也被浸得略微透明。
银灰色丝绸质地,光滑不过她的肌肤,却能令他轻易捉到,在兴奋中微微翘立的乳。
大拇指指腹盖上去,不经意又刻意地,打着圈缠绕研磨,令柔软布料孕育完美的弧。
有浴袍遮挡,他什么都看不到。可视线垂落,他又什么都看到了。
她的腰肢细软,圆臀却压着衣摆下缘,绷得丰满诱人。他忍不住伸手去揉,去玩,再温柔的男人在此刻,都会生了些许凌虐之心,占有之欲——
想象她身上布满他的指印,烙上他一个人的印记。直到她臀缝渗出水渍,直到她喉间溢出娇音。
“唔……”
被恣意搓弄着,被热情亲吻着。感觉小腹有团团火苗在烧,万姿忍不住岔开腿,直接坐在梁景明身上:“喜欢我的胸部,还是屁股?”
梁景明愣住。
因为万姿,没有穿内裤。
穴肉仿佛某种温热贝类,饥渴地张开,一下子吮住他腿根,与他的血管共同跳动。
他甚至能分辨得出她的外层,内层,还有圈圈嵌套的内壁,会把他咬得很紧,很爽。
黏糊糊,湿漉漉。
仿佛抽干的,是他口腔的水分。
“都喜欢。”
勾缠她的丁香小舌,他慢慢解开皮带。
“只能选一个。”
帮他脱得干净,只留一条黑色平角内裤。
万姿却又不动了,在最蓬勃突起的地方,有一下没有一下握着,媚眼如丝抬眸看他。
“说啊。”
唇舌裹覆住内裤,她低头去舔他的马眼,故意用舌尖戳弄,然后轻轻抵住。
尝得他战栗的液体,听见他深吸一口气。她微眯着眼笑起来,重新深深环住梁景明——
“我的胸和屁股,你喜欢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