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自知他再如何分析利弊,沉繁枝现在都听不进去他所说的,他轻叹一息,差点就要告诉她,如果她执意要他在身旁,他宁可自己不做外交官,也要成全她这轮“芭蕾舞届唯一的皎月”。
话到嘴边,又自顾自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清咳一声,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安全套的动作很好地掩饰了这一停顿,他岔开话题:“其实我的居家服口袋里还有这个呢?”
沉繁枝果然被眼前的什物吸引注意力,前一秒还装得楚楚可怜的柔弱状转瞬即逝。她一个饿狼扑食的假动作,趁司岍后撤闪躲,一腿敏捷地压住他小腹。
“漏网之鱼!”
她恶狠狠地从司岍指缝夺走那枚铝箔包装的套子,扬臂一挥,套子被她丢得远远。她霸道又妩媚地用脚跟蹭着司岍的叁角地带,勾着他和自己欢好。
“小赖皮鬼!”
司岍亲昵地屈指刮了下沉繁枝的鼻尖,他何尝不知她配合他插科打诨的用心良苦。他强迫自己将杂念摈除,尽情享受当下。
被她缠得紧紧的小腹发热,渐次苏醒的下体肿胀,将居家裤撑得老高。他望着沉繁枝踩在他命根子上,莹润泛着光泽的白皙脚背,欲念上涌。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沉繁枝前段时间在傅少津的荼毒下看了太多霸总小言,也算勉强t了傅少津骚话连篇的些许精萃,“都硬得怼到我脚心了……”
沉繁枝的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掌有力地覆上,视线中男人俊朗的面孔不断放大,双唇被他速速含住,小舌还没来得及撤回,就被衔住。
“唔、轻点……嗯!”
惊诧的呼痛变作难耐的呻吟。
这样戏剧性的转变,总能很好地在沉繁枝和司岍的情事间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
往往无论最先出击的人是谁,一旦以吻封缄,爱欲便就徘徊厮混到一起。
谁也别想轻而易举,占上风。
司山开:今天也没能劝服倔老婆。
高广坤:明天试试看说(睡)服?
沉繁枝:谁睡服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