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繁枝的口中发出破碎的喉音。
她被司岍摁住了后脑勺,狠狠一推。
除了两手握着的根部,司岍整根肉棒几乎都被沉繁枝吃了进去。
他的头部挤开她的悬雍垂,压到了她躲在喉间的软肉。那里空间逼仄紧窒,爽得司岍霎时一哆嗦。
深喉。
原来就是这样的啊。
司岍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淫靡又隐秘的快感。
他开始控着沉繁枝的后脑勺,令她后仰、前倾。
几个来回后,沉繁枝适应了他的节奏,腰部凹陷,嫩臀挺翘地一前一后摇摆,缓缓将司岍的性器吞吐。
乌黑柔顺的长发,自司岍指缝中滑走,又被他抓住。
他痴迷地望着沉繁枝,魂颠倒。
“吱吱,好乖啊你,油条好不好吃?”
沉繁枝瞪他一眼,差点亮出牙齿咬他一口。
司岍沉醉在情欲中,浑然不觉从粗俗。
“吱吱以后还要吃哥哥的油条,好不好?”
“唔……”被粗大火热的肉棒堵得吞咽口水都困难,干涩得沁出两眼泪花的沉繁枝,可怜兮兮地瞋视他。
她的两手已经热得冒汗,捂得他黑密的丛林枝叶纠缠,一片纷乱。
“吱吱,吃了哥哥这么久的油条,想不想喝豆浆?”
司岍这人,不开黄腔则已,一开就一鸣惊人。
他射意已攀升到了顶点,他一手压住沉繁枝的后脑勺,一手掐住她精巧的下颔,不让她逃脱。
“吱吱,你知道吃了哥哥的油条,就会得到什么奖励吗?”
沉繁枝想摇头,但她被他死死钳制着,动弹不得。
“吃了哥哥的油条,就会得到哥哥的豆浆啊——”
话音落,司岍的精液一注一注地,洒入沉繁枝喉间。
沉繁枝难受得猛然推开他,“咳咳咳!”
白浊吐了一地,还有的溅到司岍的居家裤上,和沉繁枝光裸的腿上。
就连她瓷白的脖颈、妩媚的锁骨、高耸的胸脯上,都沾到了细碎的白点。
司岍餍足地把沉繁枝抱起来,细致地为她清理唇角,像一只魁梧的野兽,泄完欲,开始变得温驯柔软。
“吱吱,我好爱你。”他不顾她的口中是否仍然残余着自己的味道,缠绵缱绻地吻住了她。
沉繁枝在这场激烈的声色犬马中,渐次缓过。
她回抱住司岍,默默在心中莞尔。
傻子,不用不好意思。为了你,我愿意的呀!
因为——
“我也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