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繁枝被他的粗大撑得津液都滴漏到她高耸的双乳上,她生理期的时候胸房会涨涨的,所以她习惯穿领口宽松些的衣服。
司岍眼看着那些透明的银丝从沉繁枝嘴角溢出来,垂落到她白腻光滑的前胸,而后淌入她深邃的乳沟里……他不自觉捏紧了放在大腿两侧的手,逼自己淡定些,不要去动手把裤子脱下来,也不要去按住沉繁枝的后脑勺,更不要掐着她下巴去教她如何将他整根吞吐进出。
他甚至不敢看沉繁枝清澈水灵的双眼,他害怕跟她对视的瞬间,就是他再度失控,猛兽出笼的刹那。
沉繁枝新手上路,只会张着嘴,机械地左右摆动被紧紧压着的小舌,他的坏东西将她塞了满嘴,她却连他的形状如何都尚未尝出来。
短短几分钟内,司岍已是汗流浃背,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暗示着他的隐忍与积压在体内的爆发力。
司岍感觉自己大脑里绷着根弦,随时随地就要跟媚化成妖的沉繁枝博弈、缠斗。
之前连城跟他打趣说,沉繁枝是涂山氏狐族,司岍还不相信。
婚后两人在床上玩的尺度越来越开放,现在甚至他梦寐以求,被她口的心愿都达成了,他怎能不怀疑,她是上苍派来人间,磋磨他这具肉体凡胎的。
司岍过去从不觉得自己贪图沉繁枝的美色与肉体,他爱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沉繁枝。可现在他爱她,还因为她会让他疯魔堕落,让他飘飘欲仙,让他醉生梦死。
他所有脱缰的欲望,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任她处置。
她不单单是搅乱他心性的妖,还是蛰居在他心底的。
旁人只见她媚骨天成、姝色无双的外在,却窥不到她粉雕玉琢、皎洁无暇的内里。
所以他才如此矛盾纠结,生怕将她的冰肌玉骨亵渎。
“吱吱,”司岍的双眼因为忍耐已染上一层猩红,他喉结滚动,嗓音干涩,“起来吧,别着凉。”
他扶住她手肘,不要她继续跪在桌下。
可沉繁枝,岂会轻易纵容他脱身?
“哥哥,”沉繁枝知道他最想听什么话,也深谙令他抓狂、难以把持的技巧,她昂起一派天真懵懂的小脸,两颊染着绯红,眼底布着水光,最惹眼的就是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润润的沾满了津液,还会说出无比动听的情话,“你裤裆里藏了什么东西啊,好大。”
“真的是油条吗?”她舔了舔下唇,“怎么还会变大?”
“我要把你裤子脱下来,好好尝一尝!”
司岍望着眉飞色舞、跃跃欲试的沉繁枝,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啪嗒”一声——
彻底崩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