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干嘛?”程阮全身都绷紧了,慌乱间想要转身,却被他的握在腰上的手桎梏,只能扭头看他。
陆西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牵动嘴角,“干林南没干过的事。”
指尖不停,仍旧朝内里探索,只被舌尖轻柔舔舐过却未被开垦的后穴瞬间瑟缩,连带着小腹收紧,夹着坚硬性器的穴道也不可抑制地缠缩。
或许是恐惧过了头,她前所未有的紧,指尖和性器都被夹得发痛,一时让他有些进退维谷的艰难。
“不行...你拿出去。”强行刺入的异物感充盈全身,混合着酥麻,使她话语破碎。
“不行,我不拿出去。”他干脆拒绝,虽然此刻他呼吸很沉,性器被她绞得抖动,射意一触即发,但林南两个字的阴影依旧笼罩着他,让他没法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泪腺受到强烈刺激,大颗大颗的晶莹从眼角滑落,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在自讨苦吃,于是软着嗓子,泪眼婆娑地求他,“真的...不行....我...我错....了。”
他指尖顿了顿,终于退了出来,回到入口绕着褶皱揉了揉,“还提林南吗?”
“不提了。”一颗心挤在嗓子眼里,随时有跳出来的可能,她忙不迭地服软。
“还生气吗?”语气平淡,却似在勉力隐忍,透露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不...嗯...不生气。”
“我还生着气。”
好吧。程阮无话可说,劝也没有力气,只能心有戚戚地颤动穴肉去专心吞吐他,弥补她方才非要作死的举动。
然而,惹毛了陆西的后果无疑是惨烈的,程阮高潮了两次后,性器依旧采奕奕地在体内冲撞,撞得她面色煞白,眼皮都睁不开,如同一个被操烂了的娃娃,已经全然没有自主意识,只会用微弱的嗓音发出一些“唔唔...嗯嗯...”的叫声。
但似乎这些可怜的模样唤不回半点陆西方才对她的怜惜,像发泄怒火似的,他插得又深又快,带着一种要捅穿穴道的暴戾,穴口都微微红肿起来。四溅的水液随着肉棒的进出洒满桌面,打湿了鼠标,又凐湿了报表。
空间里都弥漫着浓郁的情欲味,律动久久地难以停歇。
直到办公室门外响起易舒淇的声音,性器才深深地钻开宫口,将龟头埋入内里,才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
”这个月月底两个月就到了。“尚且还气息不稳,他吻上程阮汗涔涔的后颈,含混着喉咙说。
程阮眨巴了几下眼睛才明白他是在说林南,抻了抻酸软的腿根,垂着眼睫哑声回应,“嗯...我心里有数。”
是该有个了断了,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林南的存在确实真实地在伤害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想了想后,又说,“我会跟他当面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