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的眼中虽然没有怒意,但伴随这句话接踵而至的却是凶狠暴戾的动作,他大张大合地猛烈抽插起身下的肉洞,一改刚才温和的频率。
程阮笑得有种奸计得逞的意味,她就喜欢看见陆西被她逗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好像情绪被她掌控着一般,让她心里有种沉甸甸的安全感。
好像由此证明她也是有人爱的。
硕大的欲望在层层迭迭的肉褶中快速地来去,如同台风过境时掀起的狂风暴雨。高频率的肉体碰撞发出一声声让心跳加速的“啪啪啪”,从交合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程阮口中发出撩人的呻吟,“啊啊...嗯啊...”
声势浩大地好像要将操作台给操裂开一般……
程阮高束的马尾随着陆西快速的顶弄在她身后不停地摆动,像是一个将这场激烈性爱外化的显示器,展示着那抽送有多深多猛...
程阮的敏感点被尽数地刮蹭,凶悍强硬的肉刃一次次地狠狠碾过脆弱的软肉,她被操干的如同一个马上就要溺亡的人,进气多出气少地吞吐着空气,雪白的双乳随着喘息和抽插而大起大伏。
陆西一边享受着次次冲上头顶的剧烈舒意,一边用视线端详程阮。
他清晰地感知到程阮的投入,再不是那种心思别扭的半推半拒肉体交合,而是将全数防备都卸下,富有感情的交融。
想到此处,他插得更深,龟头狠狠地戳上穴道尽头的花心,那让天灵盖发麻的快感让程阮浑身一激灵,猛地被操上了高潮.....
程阮气喘吁吁地靠在陆西身上,虚脱地承受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欲风暴,“去床上...啊...”
她已经没法直起身子,酸软的双腿也无法挂在他紧实的腰上,只能无意识地蜷缩空中,微微颤抖。
陆西一把将她托起,脚上蹬掉了挂在膝上的裤子,走去房内。
自始至终身下的动作未停,毫无缓和的猛烈抽送将程阮的淫液从交合处带出,滴落在地上,将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
陆西进了卧室后,将程阮放在床上,自己去点燃了放在床头的dptyque浆果味香氛蜡。他在电梯内就闻到了程阮身上的味道,和床头香氛蜡的味道一样,是让他心安定的味道。
程阮的别出心裁让他欢喜,同样的也让他满足。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让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程阮开始在他身上花心思。
程阮就是一个凡事不愿宣于口,而等着你自己发现的人,如果你发现不了,那她失望之余便开始慢慢退缩。
失望堆砌得多了,无疑就变成了绝望。
程阮的精苛求在于需要伴侣的意会,你要能读懂她用心背后的意图。
而恰好,陆西就是这么一个能详解她行为背后所有隐藏心思的人。
程阮探究地看着烛火闪烁的蜡烛,眼色迷离地咬着粉唇,“我身上的还不够香吗?”
陆西扯过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将欲望埋入她翕动的穴肉中,“整个房间都是你的味道不好吗,阮阮?”
陆西的笑像是夏日吹拂来的暖风,看得程阮心荡漾不已,像被蛊惑一般点点头,“好。”
陆西怕她绑着的马尾躺下时硌着她后脑勺,抬手将她的发绳扯去,她亚麻色的如瀑长发散落在丝质滑面的床单上,浑身蒸腾着因性事散出的汗意,薄汗与她出门前打上的散粉将微微潮红的雪白肤色衬得美轮美奂。让她此刻看上去犹如挂在卢浮宫内展出的十七世纪伦勃朗笔下绘出的拔士巴出浴,充满香艳的情欲色彩又富有文艺庄严的圣洁光辉。
这幅画面让陆西的肾上腺素拔高到极致,行为上转换为下身的横冲直撞。
程阮被撞得只能无助地用双手攥紧床单,“...我...啊啊...我不要了....”
陆西眯着眼,粗喘着继续抽送,“阮阮不是说不够吗?”
程阮尝到了自食恶果的滋味,恹恹地垂了眼睛,她此刻只能尽可能地把全身仅剩的一点力气用来去绞他。
“别夹...”陆西被她夹的险些精关一松交代在里面,只能语气不稳地低吼一声。
“够了够了...唔...射嘴里好不好...啊...”程阮不得不言语动作的双管齐下,只求他暂且放她一马。她许久未玩火了,如今感受到一种自焚的悲凉。
强烈的刺激于男人而言自然是有用的,陆西在程阮的挑逗下猛地抽插十几下后拔出,将炙热的浓浆射进了程阮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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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肉好难期待你们的长评我这蛋疼的收藏数是因为我少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