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墨缓了半响,才低下头去捡起林清早已掉落的衣衫给她穿上,又用自己的内衫为她将下身的水擦干净,才抱着还在游太虚的林清一起躺倒在榻上细细地温存。
待林清回魂,才想起刚才书墨竟然不顾自己的阻拦,强行要与自己行那事的事情:“你怎么如此吓我,万一你将那东西入了进去,可怎么是好?”
“书墨怎么会让小姐为难?不会是意乱之时的痴心妄想罢了,小姐不必为这个担忧,霞姐若是还生书墨的气,那书墨下次便不碰小姐就是了。也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一个下人,小姐哪里是书墨能肖想得起的。”
他说得自暴自弃,林清哪里还能记得起他方才的无礼,赶紧安慰道:“这又说的什么话,你我已经如此,我若瞧不起你,怎么让你那般对我。”
见他色之间已经好了一些,又再接再厉道:“左右你都是要跟着我嫁娶裴家的,咱们以后也……况且我也不是不愿意给你,只是我若给了你,万一新婚之夜那裴大郎那里只怕不好应付过去,你可明白我的心意了?”
书墨哪里能想到自己一个佯装自卑,便能从林清那里套出这许多话出来,他刚才不过是怕林清还计较自己不顾她的意愿要强行弄她的事,怕她跟自己生气罢了。她这样看重自己,想来,自己这两日的手段还是有些成效的。
想虽然如此想,但他面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唯恐她厌弃了自己的样子:“书墨自然明白小姐的心意,书墨只怕小姐成了裴家之妇,便把书墨给忘到一边去了。”
“哪里就会如此,在你心里我便是这样的人吗?早上我已经跟娘亲说了,我院子里的人都是要跟着我走的,大哥讲你给了我,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自然是跟着我走,这样,你还担心么?”
林清本来还没想过把这件事说给他听,她一个堂堂的小姐,因为下人的一个承诺,隔天早上便立刻去求了自己的亲娘,还要巴巴地回来告诉他,光是如此想,她都觉得自己面上有些受不住。只是此刻见他那么担心自己成了亲之后就会不要他,变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要他立刻便开心起来。
果然,书墨听到她说的这个消息,就立刻开心起来:“当真?小姐不会是哄着我玩的吧?”
林清见他笑了,觉得自己这样地不顾脸面地讨他欢心也值了。
“自然是真的,谁还能拿这个消息来哄你不成?”
“可夫人当真会同意吗?陪嫁之人恐怕要夫人自己挑选的,夫人才能放心。”
林清听他这样说,倒还真的想了一下:“嗯……不只是你,那新来的,二哥给过来的阿扬到时候我也让他跟着我一起过去好了,左右那鹦鹉也是需要个人照料的。这样,你二人一个是大哥给的,一个是二哥给的,他都去,你自然能去。”
书墨原以为逼一下她,她能承诺无论如何都要将自己带过去,那样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却不想一个不小心,就叫林清想起了今日刚刚过来的那个小人。
可恶!
他心里愤恨,脸上不免带出来几分冷意,怕林清看到,遂伸手将林清搂到怀里,佯装生气:“好啊,那阿扬不过刚刚来了不到两个时辰,小姐就惦记着要把他也带走了!”说着重重地亲了林清的额头一口。
林清却以为他已经好了,此刻不过是下不来台,也不甚在意,但又怕他多心,于是大声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他不过是用来养那鹦鹉而已,他还没有那鹦鹉重要,哪里能和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