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林初晚喊疼,男人连忙撑起身子,把自己的大腿挪开。心想她这小身板可确实经不起折腾。转念一想,他又想起了什么,只扯开她的亵裤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她那湿漉漉的娇穴里,一时间,林初晚只忍不住轻叫出声。“呃……”窄小紧致的甬道将男人包裹得紧紧的,周廷珅只轻笑着舔了舔她的耳珠,低声问道:“可舒坦了?”
“嗯……呃……我不晓得……”方才双腿被男人的大粗腿这么一压,林初晚只觉得好生疼,可当男人的大肉棒插入的时候,媚穴的嫩肉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茎身,那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汨汨地淌出来,一身轻软的感觉,她只觉得舒服极了,但又不好开口说自己觉得好舒服!毕竟她还是要脸的人。
男人却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她嘴硬,只得想法子把她操到服气。思及此,男人开始并拢双腿在她那已经对这自己敞开的双腿间大操大干起来。那娇软的肉穴虽说已经生养过孩子,可却恢复得特别好,那一寸寸媚肉只将他勾得死死的,叫他整个人不住心荡驰,只不停地上上下下操干着那令人沉溺其中的穴儿。而被男人覆在身下的林初晚也不是个骄矜做作的女子,加上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并没有隐忍着呻吟而是像从前一般抱紧男人,故意在男人耳边娇声媚叫,好似春日夜里的小母猫一般!男人打桩似的在她的穴儿里动作着,大约抽插了几十下才坐起来,跪坐在林初晚跟前,将她那已经被操软的双腿挂在自己手臂上。男人见她半眯着眼,满脸春情的模样又忍不住沙哑着声音问道:“如何?是疼了还是痒了?”
闻言,林初晚只有些羞臊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是要爹爹疼,是小逼逼痒了……啊额……”男人最喜欢她在床上喊自己爹,只要听得这一声爹爹,男人便好似有用不完的干劲似的,会不停地操着她,现在听得她如同往常撒娇一般地喊自己爹爹,男人便实在把持不住了,在她的娇穴里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那粗长硕大硬挺灼热的肉棒好似永远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在林初晚那私密之处攻城略地,几次猛然深入,听着她那带着颤音的娇吟,男人知道是干到她的子宫口了,只抓着她那纤细的腰猛力一顶,只听得她带着哭腔道:“不,不要了……好涨好涨……呃啊……”
男人见她好似有些受不住只得定下来,可肉棒却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只深深地插在里头。“怎么,不喜欢么?你不是说痒吗?爹帮你挠痒痒……”
“你这是要干死我……呃啊……”面对那近乎令人窒息的操穴动作,林初晚觉得自己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男人干死过去似的,有些受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她只不停地扭动身子,想着摆脱男人的肉棒,男人却不让她如愿,只捏紧她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去,只深深地顶弄着她那娇嫩的子宫口,那种销魂蚀骨,近乎疯狂的感觉,叫林初晚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添加书签整个人晕乎乎地,很快便再没有力气挣扎了,那挂在男人手臂上的双腿已经软下来了。整个人只艰难地娇喘着。
周廷珅却仍是精力十分的模样,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这般猛顶了大约两刻钟才终于将那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宫里。而许久未承受过这般激烈性爱的林初晚却已经受不住了,只一边淫叫着,一边抱紧男人,最后竟不争气地发出了呜咽声,“你就是和我有仇要弄死我……”
面对这娇美人的指责,男人却不以为然,只是就是插穴的姿势,将自己埋得更深一些,将她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很是亲昵地蹭着她。“是你同我有仇,总是折磨我,害我不得安生,一天见不着你就睡不着,吃不下……”
“放弃……你吃不下还有力气操我?”忽然,林初晚又想到了什么,也顾不得他还把肉棒插在自己穴儿里,只拍着男人的肩膀道,“你,你那天晚上是不是还把我给那个了……”
男人却没有回应她这话,而是将她压在身上不紧不慢地道:“娘子看来体力还好得很,不如咱们再好好切磋切磋?”说完,男人又捧着她的脸乱亲一通。
“呃……”面对男人的吻,以及感觉到男人那埋在自己穴儿里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林初晚吓得一个激灵,可是现在想逃也跳不掉了!
而东苑里,被夏荣折磨得浑身虚软地卧在地毯上,浑身赤裸身上皆是黏腻精液的美妇人卫若兰只怪地皱起了眉头。“我怎么听见晚晚的叫声?”
(?o ? o?)正文应该写到大婚就完结了,后面会在长番外交代一下大姐的故事还有麻麻跟姑父的肉肉,夏姑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