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止痛剂的话,小骚货应该受得了吧?”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左乳上,认真的看着,似乎是想找个好位置,然后穿过去。
梵行很清楚她在想什么,甚至她还没有意识到的事情他也预料到她的反应。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不是吗。
“小骚货怎么这么湿?很喜欢这样?”他用针尖刺了刺她略显单薄的花瓣,看见她的小穴紧张的翕合,光滑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果然,她受不了这个。
“不喜欢。”般若忍住尖叫的冲动,示弱道:“不要,会很痛。”
“话要说完整,嗯?”他把那根粗长的穿刺针做了一次消毒,然后抵在她的乳肉上。
血珠冒出,顺着冰冷的针流到他修长的手指,他轻笑着继续,慢慢地,一点点刺穿她。
人是可以被驯养的。
她疼得眼前发黑,却不能发泄苦楚,咬着嘴唇闷哭,冷汗顺着额头流进发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真的好疼。
“哥哥,我错了,哥哥……”她软着声音求饶,哭得喘不上气。
“要叫主人才对。”梵行在一片血肉模糊中为她穿上乳环。
般若已经痛到没有办法说话,缓了好久才重新开口,断断续续地道:“主人……小骚货,知道,错了。”
他把针洗干净,抵上了右乳,“知道错了?应该怎么做?”
“小骚货……是主人的,小,小母狗……”她完全不敢再经历一次,哆嗦着说着一些自己也觉得惊讶的话,“小母狗好痛,另外一边不要带,好不好,好不好……”
“骚奶子都兴奋得挺起来了,为什么不带?”梵行说着,手上已经开始用力。
“主人!求主人不要……哥哥,主人,哥哥……”般若崩溃地大喊,“我知道错了,我是小母狗,啊啊啊……”
他停了下来,心软得不行。
哭的真可怜呀。
“嗯,要止痛药吗?”他把穿刺针和剩下的乳环丢到消毒池,挂上他面具一样温柔的笑容。
般若放松了一点,整个人有点虚脱,连哭也只是轻轻的抽气,“……要,要的。”
“记得说谢谢主人。”梵行拿出早就准备着的止痛喷雾,给她的伤口细致地喷满药剂。
“谢谢……主人。”般若混沌之际又呢喃一遍,“谢谢主人……”
“真乖。”他奖励一般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