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漫天为了照顾路星河输液,推掉了几个系里的聚会,她赶在下午两点之前回到了公寓。进门后,她看到了一位带着金边眼镜,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帮路星河调制药水。
路星河看到漫天回来,便跟医生说,“张医生,这是小天儿,我女朋友。”
张医生抬起头来,脸上略显苍白,好像营养不良,也好像长久不见太阳,他笑了笑,笑容却不明朗,“哦,小天儿啊,刚才星河说起过你。”
“张医生,您好。”漫天礼貌地打招呼。
路星河笑着说,“我这边都输上液了,得俩小时呢,张医生先去忙吧,我一会儿还要开个会。”
张医生点头,“也行,两个小时之后,我来给你拔针。”
房门关上之后,路星河笑着说,“老婆,你去,衣柜里有护士服,赶紧换上。”
“你不是一会儿要开会吗?”漫天一脸疑惑。
“还有半个多小时呢,你去换上,让我看看。”路星河一脸猴急,央求漫天。
漫天无奈,用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看你,这才几个小时不见,就这么饥色。”
没一会儿,一个身着粉色护士服,袒胸露乳的小护士便从楼上下来,款款来到路星河身边,胸前戴着听诊器,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放在路星河的胸前,“路先生,是吧?您哪里不舒服啊?”
听着这娇滴滴酥软软的声音,路星河拉她入怀,差点碰到输液的管子,他拉着漫天的手,去摸自己胯下那硬邦邦的地方,“林医生,我这儿疼,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呗。”
漫天轻轻抚摸着那硬物,柔媚一笑,“我看路先生是肝火旺盛,需要降火气。”
“那怎么降火气呢?”路星河的手已经隔着薄薄护士服,抓住那凸出的两个葡萄,开始用力揉捏。
漫天不敢扭动身子,生怕自己会碰到输液的管子,可是那乳头的酥麻感让她实在难耐,“路先生,您这样骚扰主治医生,怕是不妥。”
路星河假装吃惊,“哦,哪里不妥?”可手却不老实,他看着漫天袒露的胸脯,“您这白花花,圆鼓鼓的一片,我都要流鼻血了。”一口咬住其中一颗乳头,不愿松开。
漫天把手伸进路星河的裤子,直接抓住那渐渐抬头的硬物,“不如,用我一双手,为路先生泻火?”
路星河的命根子,被她一双宛若温玉一样的手握着,立刻抖擞了精,精力更旺,他轻吻了一下漫天的唇,“可我觉得,林医生的嘴唇很妙,不如林医生先用上面的小嘴帮我解渴,再用下面的小嘴帮我去火,怎么样?”
漫天羞涩点头,“可是,可是……”
路星河单手把她的身子箍住,“可是什么?”
这时,他的手机铃响,他看了一眼,那是许昌打来的。他极不情愿松开漫天的镇子,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儿?”
“路先生,路总来电话,想旁听这次会议,因为路总的时间关系,会议要提前,您准备一下,十五分钟后进入会议。”
路星河苦着一张脸,轻叹了一口气,“行吧,你安排线上会议吧,我这会儿还在输液,你安排好了发给我。”
挂断电话后,路星河撇撇嘴,他摸了一把漫天的大腿内侧,手指滑动,却没有深入,“林医生,病人我要开会了,你帮我拎着输液瓶子,送我去书房吧。”
漫天笑着说,“好,路先生,请稍等。”她轻拍了一下路星河的手,从他的腿上下来,提着输液架子,走在他前面,一路来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