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凌志拉着路培去厨房收拾。
“凌志,我可先跟你说明白了,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让我们家斯桁阉了你!”路培嘴上不饶人,口不择言。
“你一个女孩子,说这么粗俗的话,臊不臊啊?”凌志关上厨房门,凑近了路培,“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会洗碗吗?别像上次那样,洗过的碗跟没洗过一样。”
路培撇着嘴,“我留学好几年,会做洒扫的活儿,自己住的时候,还不是事事都自己来。再说了,哥哥家有洗碗机,用不着我沾手。”她没好气地看了凌志一眼,“倒是您,出国留学都带着保姆管家的,少爷做习惯了吧,看人都是在门缝里。”
凌志看她盛气凌人,便靠近了她,结果,他一眼看到了那颗“恒河之星”,他双手架在操作台面,将路培的身子拢在中间,“喜欢钻石?哥哥给你买一个。”
路培冷笑一声,“算了吧,我没那么高学历,衬不起。再说了,你要是敢非礼我,我让我哥哥剁了你!”
凌志看着她娇嫩的红唇,居然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便俯身覆了上去,含住那双唇,开始吸吮,啃咬。他试图用舌尖去撬开路培的嘴巴,却发现路培紧紧咬牙。
路培被他突如其来的索吻给震慑住了,她用粉拳拼命去捶打凌志的胸口,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他牢牢箍住。她想要举手去打凌志的脸,却被凌志牢牢抓住,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纠缠在一处,身体也越贴越近,几乎密不透风。
没多久,路培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她被这样一个法式舌吻给征服了。她名义上和蒋斯桁在一起,可是两个人根本没有男女之事。所谓的秀恩爱也是做给外人看的。蒋斯桁知道路培图他什么,两个人说得明白。蒋公子只给她名分,资源,却不会给她爱情,甚至连上床都不会。路培也很识趣,她既不纠缠,也不胡闹,配合蒋公子在人前恩爱,人后陌路。因为她和蒋斯桁的“关系”,他们家在北京多买了好几栋楼,也开发了几个新的“财路”。
凌志知道路培就是纸老虎,他一边吻住她,很快就撬开了她的唇齿,直直侵入了她的喉咙,纠缠住了她的舌尖。一记长长的吻下来,那洗碗机已经转入消毒模式了。
另一边,路星河拉着漫天来到浴室洗漱,两个人使用的是情侣刷牙杯,情侣牙刷,他们一起启动了电动牙刷。
“老婆,你刚才为什么哭啊?”路星河的声音温柔无比,他的手很自然地放在漫天的肩头。
漫天的眼也变得温柔起来,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刷牙,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洗漱之后,路星河把她揽入怀里,“老婆,你还没告诉我,刚才在厨房,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呢。”
“培培都告诉我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你又是何苦?”漫天把头埋在路星河的肩头,双手抱住他的身子。
“你是我的媳妇,我不疼,谁来疼?”
“可我明明心不专一,也没有爱上你,你为什么还守着我?”
“咱们不用说这些的,你的人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也相信我能焐热你这块顽石。你看,唐绍仪跟你叁年,你一点甜头都给他,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所以才会去外面偷吃,跟别人眉来眼去。你也不能怪他。”路星河用调侃的语气,述说已经明显败下阵来的那个男人。
漫天摇摇头,“星河,我跟唐绍仪的关系,更像是兄妹。”
“兄妹?那你们花前月下,还接吻?那不成了乱伦吗?”路星河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漫天一下子绷不住了,“你……你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看到你并没有许诺他什么,他也没再进一步,我姑且放过他了。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许再有下一次!”路星河扳住她的双肩,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我们没有接吻,那只是你的错觉,吻过你的唇,吻不了别人了。”漫天这句话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的确,她吻不了别人了。
路星河听到这话,还是很兴奋,“我就知道,我老婆爱我,亲吻只给我一个人。”说完,他吻住她的唇,舌尖与她的舌尖勾缠。
漫天主动回应他的吻,舌尖也探寻到他的口中,和他交换着唾液。也许是漫天打开了心结,她不再扭捏,也不再羞涩,她只想热烈地亲吻她爱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两次救她于水火,她该报答的。她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脸被她捧在手中,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她感觉到路星河的小将军似乎开始抬头,因为她的小腹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路星河的手早就不安分了,他的吻得到回应后,他的手开始游走,伸进了她的t恤,拽下了她的胸罩,直接抓住了一只娇挺的的乳儿,开始不停地揉捏,“老婆。今晚被他们两口子打扰了咱们喂食,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