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嘴角还带着路星河的毒龙分泌的液体,只是她的眼中却没有那么浓的爱欲。她听话地挺起身子,深深坐了下去,让她毒龙直直地进入了自己身体。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嗯”。
路星河感觉到自己的毒龙被夹紧,一阵快感也从那里扩散开来,“想要吗?”他按兵不动,看着漫天略微有些涣散的眼睛,有泪痕还未干,那是他的毒龙顶住她的喉咙引起的眼泪。
漫天点点头,脸上的红晕已经开始有了欲望的色彩,“想要,星河,老公,想要。”
路星河的手附上漫天柔软的乳儿,尽情揉捏,让它们变换着形状,那渐渐地乳头早已经坚硬地挺起来。路星河这次下手格外重些,乳房上面很快就出现了按压揉搓的痕迹。
“想要,那就自己动!”路星河蹂躏着她的乳房,惹得她娇喘练练,下身不断地分泌湿热的浆水,将他的毒龙包围,裹挟。
漫天抱住路星河的头,把自己的乳尖递到他的嘴里吸吮,口中还喊着,“老公,蹂躏我,他们很想你。”她用手抵着路星河背后的床头,开始用力地挤压自己的小漫天,小漫天也用力去咬紧毒龙,上下地律动着。漫天在这样的蹂躏和姿势下,很快就泄了身子,她紧紧抱着路星河的头,任他采撷自己的乳儿,还有小漫天的湿热。
路星河见她眼空洞,便扶住她的脖子,像放置婴儿一样,将她放倒在床上,他们的身子并没有分开。他把手抵在双上,开始大力去冲撞她的身子,每一次都是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没有丝毫怜惜,就好像砍瓜切菜,又好像是破冰船的钢铡。
漫天在这样的冲撞下已经精涣散,语无伦次,她的口中只是发出,“老公…加油…老公…轻点,嗯嗯,老公…”这样的词语。她感觉到小漫天带给她无尽的快感,每一次都好像是投射到她的波心,一点点荡漾开来,弥漫到她的全身。快感来袭,她不自觉地夹紧,让路星河的毒龙不由自主地颤抖,悸动。
路星河在她紧致的身子里冲撞了好久,才把那灼热的白浊的液体播洒在漫天的脸上,唇上,还有鼻尖上。俊美的女孩脸上,那样的香艳场景,让他的怒气减少了一些。他看着漫天那张漂亮的脸蛋,那完美的身子,忍不住又去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自己擦一下吧。”他拿了几张纸巾,丢在她的肚皮上。
漫天笑了笑,拿起纸巾开始擦拭他留下的液体,又湿又黏,她觉得不大舒服。没擦几下,就冲到了为什么,开始用水冲洗自己的脸,也冲洗自己的身体。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身上被吻的痕迹,当然,还有被撞得红肿的小漫天。她轻抚了一下,心中暗暗地说,“很快,很快我就可以摆脱他,我就可以自由地生活。”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路星河已经传好了衣服,靠在床头看着她。“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漫天点点头,“明天我妈从青岛过来,我想请假陪陪她,你看行吗?”
路星河笑了笑,“当然可以,我一会儿给你打点钱,但是……”他听了一下,那笑容转瞬即逝。
“什么?”漫天爬上床,躺在了他旁边。
“你晚上必须回家!”路星河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给你足够的钱,你可以好好安置你妈妈。”
漫天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好,谢谢老公。”她依偎在路星河怀里,一动不动,她捉摸不透这个少爷的脾气,也懒得去琢磨,他高兴地时候,张口一个老婆,闭口一个甜心的,他不高兴的时候,她就是个性奴。她实在是受够了,他不是要给她钱吗?她正好需要,拿了钱她就离开北京,去她梦想的那个小城去,隐姓埋名,藏起来自己。她想躲开所有的人,包括江海燕,林大国,甚至自己的同学。
满天的想法还是太幼稚,私自逃走或者隐姓埋名,在这个信息化社会时不可能的。她也不愿意因为这些东西,放弃自己辛苦得来的学业和自由,她如果这么轻易地放弃,怎么能对得起她那么久的隐忍和打拼?这是她后来在天台吹风的时候想到的。
路星河果然没有再问她失踪那晚的事情。
第二天,漫天给江海燕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她根本没有来北京,而是躲去了她的一个亲戚家里。漫天不知道跟她说什么,知道她平安也就放心挂断了电话。
精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