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
夏靡缓缓眯起眼,在狭小浴室氤氲中,眸中利光壹闪,突然勾起唇角。
原来如此。
冲掉满身泡沫,她将镜子上的雾气轻轻抹开,镜子中的她眼角眉梢都是媚色春情,眸中看谁都是情深的模样,这是她夏靡,她又将眉眼敛下,低眉顺眼的看着镜子,眼中是自卑与懦弱,不敢对视任何人都感觉,不时颤抖,肩头缩起,畏畏缩缩,这才是这个世界的夏靡。
她走出浴室,狭小的房间那个丰俊朗的少年已经走了,地上壹摊秽物。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心里壹阵後怕,好险。
司癸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壹路上心情不断变化,这是他第壹次心绪这麽乱,他以为这不过是壹场没有结果没有损失的艳遇,壹个女孩而已,以他的实力,想要什麽样的女孩不会手到擒来。
但他发现那个不知名字不知来历的女孩的身影,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不是没有女孩主动找他,只是他觉得没兴趣,没想到自己对刚才的事倒有些遗憾,差壹点就……
但如果真的做了,自己就真的是壹个嫖客了,那个女孩还这麽小,司癸有些难受,有些遗憾,还有壹丝隐秘的兴奋。
看校服是自己学校的,不如去查查。
想着推开家门,路玉玉穿着淑女裙坐在妈妈身边,不知聊到什麽,两人都笑得笑声阵阵。
“司癸哥哥,怎麽这麽晚才回家呀?”路玉玉壹看到他回家,就三两步跑到他身边笑得灿烂,接过他的书包,仰着头满眼欢喜的看着他。
司夫人满是宠溺的望着那个急迫的冲向儿子的小姑娘。
司癸看向这个自己从小就喜欢着的女孩,笑语阑珊的模样壹如既往让自己欢喜,只是今天却带上了壹些愧意,虽没有和那个人做到最後,但也差不多了,心上的不舒服让他微微敛眉。
看着司癸没有像往常壹样来摸自己头,路玉玉心里壹咯噔,不会是做过头了吧。
没错,她是故意今天放司癸鸽子的,壹是欧阳靖的纠缠她实在不舍放下,二是她也想晾晾这个竹马,让他也为自己急壹下,然後满是歉意的告诉他自己忘了,男人要不时松弛的拉着才好,免得他以为自己非他不可,虽然她很爱欧阳老师,但这个从小爱护着她的邻家哥哥她也不想放。
以往放他鸽子这种事,自己壹个笑脸就能翻过去,现在看来不行了。
“徐姨,我带哥哥给个惊喜,不许偷看哦!”说完拉着司癸登登跑进他房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