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知道自己赌对了，他们都记得，每个人都记得自己曾经对姜妍做过什么。

“你是想要再来一次吗？”

“不…不，当然不！”许柯几乎尖叫着否认，那在梦境里反复出现的轮暴跟尖叫，越来越清晰，就在上个月他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真的是姜妍，更成熟、更诱人却也更绝望的姜妍，她就像个残破的布娃娃一样被两个男夹在中间狠狠地肏干着，头上脸上淋满了白浊，连睫毛上也挂着，身上大片的青紫红痕，后颈的腺体也被咬得皮肉翻卷，血还在慢慢地滴着。

已经有叁个咬过她了。

她是会被我们中最强的那个标记，还是被我们叁个一块标记呢？”

他们很好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许柯赶紧着呀！”有人在催促他。

“我…卧槽！”男人大声咒骂着，把正在射精的阴茎肏到更深处，手指拧着姜妍已经被玩弄到破碎的乳头，力气大得仿佛要生生撕扯下来，“…呜哈…这个骚货可真他妈会吸！”

男人把软掉的鸡巴抽出来给许柯腾地方，瘫软在地毯上的姜妍好像已经死了，许柯甚至看不到她胸口的起伏。

他有点害怕，弯腰凑近了查看，姜妍突然睁开了眼，那眼里的绝望跟恨意彻底压过了发情的情欲，许柯有点慌张地移开视线。

他想要走了，离开这个糜烂罪恶的地方，可有人拦住了他。

“…这个小骚货的发情期还没过，”他的手被人拉着摸进了姜妍的两腿之间，那样湿热滑腻的地方、浓烈的o信息素，还有他硬了很久的鸡巴都在一起大声催促他，催促他脱掉裤子、脱掉那张松垮的人皮。

“…对嘛，”说话的声音飘渺得就像是攀在智慧树的毒蛇，“这是小骚货想要的，好好肏、肏烂她……”

“…我只是…只是……”许柯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自从看清姜妍的脸之后，他就再也不敢睡觉了。

只要他闭上眼睛，只要他陷入睡眠，轮暴就会一次又一次地发生，无穷尽的噩梦，他在梦里野兽般地发泄着欲望，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可现实生活中，他会满身冷汗地醒来，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呕出苦绿的胆汁，他甚至不再能勃起。

“没有器质性病变，心理因素较大，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医生是这样建议他的。

许柯预约过很多次心理医生，但从来没有真正去过，他说不出口，说不出自己在梦里跟叁个面目不清的男一起轮暴自己倾慕多年的女o，他甚至本能地知道那其实并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想要弥补吗？你觉得上天给了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就是给你一个改正的机会？”苏怡的笑冷酷至极，“有些事情是弥补不了的……因为姜妍也什么都记得。”

许柯被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他绝望地跪在地上，“我…我不知道……我…”他精崩溃了一般，眼涣散地看着苏怡，“我…我该做…什么呢？”

“离姜妍远一点，她不是圣母大人，不会给你提供忏悔跟救赎，”苏怡直起身，她已经不想再理睬这个软蛋了，“不过她会给你你应得的审判，别着急，它会来的。”

许柯几乎是被人架走的，那群色慌张、脚步凌乱的背影刚从视野里消失，姜妍就迫不及待地抓上小美人的衣领，用力把她推到墙上，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我现在就想要你，”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带着焦躁的渴求，“就在里面那张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