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桃胶雏鸽汤她难得多尝了一口,姜妍就立刻注意到了,当即就把已经冷掉的撤了下去,又点了一道新的。
章铨衡在她身旁站定,苏怡用余光注意到章铨衡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银色的扁盒,他的手指擦过侧边,盒盖无声地弹开,原来是个精致的雪茄盒。
他拿了一根剪好,塞到嘴里,刚准备划着火柴,却沉吟了一下,而是把烟盒往苏怡面前送了送,“来一根?”
“姜妍不喜欢烟味。”苏怡头也不抬地说。
“是吗?”章铨衡这样说着,还是点着了那根烟,却没着急吸,而是夹在了手指间。
“酒味儿?”他突然凑近苏怡的后颈,低头闻了一下。
苏怡抖了抖,却没有躲开,只是扭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章铨衡有点意外,对而言,这种行为是严重的挑衅,苏怡的平淡让他有点儿失望。
“被o标记的”,这个说法理所应当地说服了章铨衡,他有点失望,征服欲却开始泛滥。
“真的不试试?”章铨衡把打开的烟盒往苏怡面前又送了送。
“不需要。”
“嘿,不要这么冷漠嘛!”章铨衡提高了一点声音,他现在的样子跟在姜妍面前的谦谦君子完全不同,就像是抖落了身上的伪装,展示出本来的模样。
“你抽烟的。”他又低头闻了闻,冰冷的鼻尖蹭过苏怡的腺体,得寸进尺,就像是一把钢刀捅了进去。
“我闻得出来。”他的鼻息激得苏怡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了,苏怡双手死死地绞紧,焦急地看向包间门,她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姜妍再不回来,保不齐她会做出些什么。
章铨衡显然误会了,以为她怕了自己,不再收敛的信息素在包间里张牙舞爪地扩散开来,不怀好意地包围着苏怡,把她周身本就寡淡浅薄的信息素压制几无。
“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他把雪茄叼到唇间,用牙齿研磨着,声音在口腔里打着滚,含糊不清的。
“‘姜妍养个一只听话的乖狗狗’,”章铨衡的眼充满了恶意,他哧哧地笑着,把烟吐到苏怡的脸上,看着那张白瓷般美丽脆弱的脸庞,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他咬着雪茄,在上面留下完整的齿印,“你真的乖吗?”
他伸手去摸苏怡的脸,苏怡躲了过去,章铨衡的手指转而纠缠上她蓬松如云的发丝,“装乖很辛苦吧,小狗狗想不想换个主人?”
“你是同性恋?”苏怡的问题角度别致,章铨衡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当然不是,”他提高了声音反驳,俨然受到了极大冒犯,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赶忙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喜欢尝尝鲜。”
章铨衡是最近才迷上了女滋味的。
不同于天生就只能雌伏于身下的o,女的征服欲并不逊色于男,想要品尝到她们的滋味,必须要先砸开坚硬的外壳,才会裸露出内里甘甜的果肉。
在强大信息素的压制下,看着对方无力溃败,在自己的入侵下,从痛哭尖叫,到摇摆挣扎,最后被欲望一点一点侵蚀淹没,直至最后连尊严跟人格都一起被碾成齑粉。
章铨衡在床上最喜欢不碰触女的阴茎,而是用她们已经退化、更加紧致的小穴生生地肏射她们。
看着原本强硬的她们在自己身下媚态百出地摇摆着屁股,哭求他肏得更深更狠,然后浑身发颤地高潮甚至翻着白眼爽晕过去,章铨衡能硬整整一个晚上。
他现在看上了姜妍的这条漂亮小狗。
一个刚刚走出分化期的女,信息素还没有完全稳定,如同蜷缩在蛋壳里正在不断长出尖嘴跟绒毛的雏鸟儿。
剔除掉姜妍冷清的冬青味儿,她本身的信息素似乎是某款冰酒的味道,虽然有些过于甜了,但那抹在鼻尖打转儿的淡淡酒香对嗜酒如命的章铨衡来说,已经拥有了足够的诱惑力。
当然还有她那张美丽的脸跟几乎完美的身材。
其实从她出现在box的那一刻,章铨衡就注意到她了,要不是姜妍的出现,这条小狗已经被他掳到床上去了。
那是完全超脱于性别的美丽,像钢针一样刺激着每个人的眼睛,根本没办法不去看她。纯粹得近乎于完美,就像是一尊艺术品,章铨衡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足够深刻的,让她永生难忘的印记。
就像是训化大象,在它尚且年幼之时,让它感知疼痛、明晓惩戒,反复地施以惩戒,那么即便它成长为之后的庞然大物,依旧会对你心存畏惧、俯首称臣。
不能被标记,在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只会让她陷入狂躁。
章铨衡第一次对的生理结构感到遗憾,不过用欲望跟疼痛彻底驯服她,直接把印记刻画在灵魂上,那不是更棒吗?
至于姜妍那脆弱的o信息素束缚,就像是脆弱的细线,轻轻一扯就会断掉。
“你猜她会不会把你送给我?”章铨衡的手搭在了苏怡的腰上,他刚才就注意到苏怡的腰有多细,“你跟上亿的买卖,小狗狗,你觉得自己能赢吗?”
漂亮小狗狗的脑子反应有点慢,知道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她闷不吭声地把脸埋进双手,身体不受控制抖动着,还时不时发出短促的气声。
应该是吓哭了吧,章铨衡无所谓地想,又觉得有点可惜,这眼泪留在床上流更好。
“别担心,在床上我会很体贴的,不过……”他的手顺着苏怡的腰线向下,“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下面的洞有人肏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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