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江余发现身边的人没了,他后退几步,看看那间生意火爆的冰淇淋店,“要吃?”
雷湑不作声,把手放进口袋掏出一个黑色皮夹,从里面拿了零钱进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你吃。”
江余转身就走。
雷湑跟上去,抓住江余的手把冰淇淋给他。
于是江余吃了生平的第一个冰淇淋,从里到外都冷飕飕的,下午在公司跑了好几趟厕所,脸上的血色仿佛被一下子抽走了,把公司其他同事都给吓到了。
公司内部一个腐到极致还是腐的群里啪啪啪刷屏,先是早上走路姿势怪异,下午又拉肚子,这明显是昨晚大干了一场忘了收拾场地的症状啊。
在江余蹲坑的功夫,他身上已经贴了“欲.罢不能妖孽受”的标签。
夏怀砚的特助捏.住鼻子,“三少,要不要去医院?”
“去给我拿包纸。”里头传出江余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这就去。”特助一溜烟跑了。
江余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以后再让我吃冰淇淋,我就把你吃了。
很快就来了短信,简单粗.暴的回复:好。
没过几天,江余从夏怀砚那里知道元修齐在医院呆的很好,他猜测贺达那步棋走对了。
雷湑最近特别认真的在学习,虽然不知道究竟学了多少,江余在电脑前处理工作,他就安静的坐在旁边看书。
“不会。”雷湑把书递过去,笔停在一处。
“我也不懂。”江余扫了扫,那一大串符号是什么东西?
雷湑眨眨眼,估计是没反应过来。
“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有不懂的东西?”江余挑高了眉毛,一脸不悦。
“能。”雷湑说。
“你做上记号,等会给你查。”江余把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响,他当年也就普通本科毕业,书本上的东西丢差不多了。
雷湑把不懂的都划了红线,江余开始了白天在公司应付夏怀砚和一推报表,晚上回来在网上各种在线翻译,以及到处查阅资料的日子。
夏怀砚出差,公司大小事都压在江余手上,夏父只说了句“放手去做”
那段时间江余经常联系贺达,回回都能从对方无脑的话语里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比如元修齐终于把自己交待了,跟贺达同居,打的火热。
“达子,上次给你下载的那款游戏你玩了没有?”江余单手翻着文件。
“最近忙着喂饱家里那只,.操.的我连去健身房的时间都没有,你不说我还给忘了。”贺达在那头嘿嘿笑,“等会我看看。”
“修齐,我用你电脑玩会儿游戏!”
冲浴室喊了声,贺达把手机一丢,从背包里翻出一个黑色u盘,打开元修齐的电脑.插.进去。
大概不到五秒,坐在办公桌前的江余望着屏幕,眯起了眼睛。
元修齐葱浴室出来,叉着两条腿公鸭子似的挪过去,声音还带着纵.欲后的慵懒,“你在我书房干什么?”
“电脑好像中病毒了。”贺达在那烦躁的说。
元修齐脸色剧变,不顾身体的痛进去冷斥,“谁让你碰这台电脑的?”
贺达一听他那话里的语气,火就上头了,不就一台坡电脑吗?他把u盘塞口袋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回来!”元修齐的吼声被巨大的砸门声淹没,他扭曲着脸骂,“*!”
看了看电脑,元修齐的脸色极为难看,拿起来就给砸了。
一星期后,夏怀砚去国外回来接到的就是商蓉依怀孕的消息,这是大喜事,但是对于他来说就是天大的绿帽子。
“是谁的?”
商蓉依愣了愣,“怀砚,你说什么啊?孩子当然是你的。”
夏怀砚揪.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的尖叫扯到房里,又问了句,“谁的?”
商蓉依被扔到地上,她惊慌的用手捂住小腹,“夏怀砚,你是不是疯了?”
“是那个姓刘的摄影?还是叫什么言的歌星?又或者是酒吧调酒的?”夏怀砚从嘴里蹦出一个个名字,商蓉依听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起来。
“你调查我!”
“别天真了,你还不到让我派人调查的地步。”夏怀砚冷笑,这些全是一个“好心人士”寄给他的。
为了夏家的名誉,他还不得不支付了一笔巨额封口费,还私自挪用了公司的资金。
商蓉依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夏怀砚居高临下的俯视了一会,才慢悠悠的出去通知医生。
然而孩子的确是夏怀砚的,他出差前那晚虽然喝醉了,也的确·硬·起来了,但是他不知道,以为是商蓉依在他走后跟别人搞上的,也没给对方解释的机会,说到底还是不相信。
毕竟商蓉依的那些风流史和平时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等商蓉依孕四个月后,医院进行亲子鉴定,事情真相付出面,夏怀砚仿佛被人打中头部,懵了。
孩子确定姓夏,夏父夏母高兴的不行,但是夏怀砚和商蓉依两人依旧经常吵架,加上商蓉依本来就怨恨他之前的怀疑,闹的连养的仓鼠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