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米六二。”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那个人是谁?”
“这……”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我十六岁,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勒啪喇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打还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大叫,拚命的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也有蒙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来强奸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男人,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后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鸡巴吧。”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条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咳得窒息。
伟安爽的狠了,拚命的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抽插都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得你的屁股烂掉,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
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伟安的肉棒,很快,伟安就有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愈来愈快速,突然口中的硬物一颤,喷射出大量的液体,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她疯狂的咳嗽起来。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
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这次就让你爽个够。”伟安冷笑着,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
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的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伟安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的惨叫。
“你应该叫我什么?还有,你的哪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的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欲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鸡巴插入你的牝户,那一个男人是谁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伟安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分的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