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擎宇观察了蔚成风半晌,终于琢磨出了这事儿的本质根源在哪儿——蔚成风太闲了!
决定给蔚成风找点事儿做的蓝擎宇当天晚上就截住了每天大半夜摸下水道爬上来的蔚雄天。
“你在叶江那边动点手脚,但是这事儿必须是你亲自来做,不能告诉爷爷他们,更不能借助蓝家或者蔚家的力量,只能靠你自己,能行么?”
蔚雄天不解,
“动手脚?做到什么程度?”
蓝擎宇摸摸下巴,
“很简单,在叶江猝不及防的时机出手,分散叶江的注意力,让爷爷他们尽快攻下这次的目标人物。”
“没问题。”
“还有一件事儿??”蓝擎宇凑近蔚雄天的耳边,用腹语说了些什么。
蔚雄天惊讶的瞪大了眼,张嘴就要惊呼。
蓝擎宇一把捂住蔚雄天 的嘴,眼珠子黑得发亮,
“想你儿子活命,那就老老实实听我的 !”
蔚雄天和蓝擎宇差不多的个头,差不多的块头,外表看着这才是一对真父子,可从个性上一看,蔚成风果然是蔚成风他亲爹!
“你想把我儿子怎么样?!”蔚雄天牛眼瞪大,扯着蓝擎宇的衣领压低了质问。
一家三代都是暴脾气??
蓝擎宇板着脸拍拍蔚雄天的手背,
“叔,成风都快被憋疯了,他已经在这研究所关了快俩月了,为了不断掉一切外界信号,没电视、没网络,如今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每天连报纸杂志都没得看,他已经到了没事儿找事儿,自我摧残的地步了,我怀疑他现在已经是轻度抑郁症。”
蔚雄天沉静了,表情慢慢转为悲痛,最后眼含泪水地望出浴室门板,盯了蔚成风酣然入睡的背影十来分钟,
“我的儿啊??咋被逼成这可怜样儿了,你看看,连睡觉都是对着那小窗户的,好好的雄鹰却要被关在铁笼子里??”
蓝擎宇面无表情,大夏天的,这屋子里这么热,不对着窗户吹凉风,难不成对着火炉?!
“拖鞋都穿坏了,这小房间这么点面积,这得来回走多少圈才能把鞋穿成那样儿哦??”
蓝擎宇脸色青幽幽的,他是在我这张粗糙的硬脸上糟蹋坏的。
“都瘦了,裤衩都显大了??”
那是我的裤衩,您儿子说大点凉快!
蔚雄天收回目光,看着蓝擎宇问:?“他的大便干不干燥,小便是不是很黄?”
蓝擎宇面部肌肉群都僵死了,这男人该不会??
蔚雄天一看蓝擎宇那表情就知道蓝擎宇没观察,责备地说:?“你是医生,难道连观察病人排泄物判断身体状况的常识都没有吗?!”
我不是兽医!
可蓝擎宇什么都没来得及阻止,蔚雄天就把后面 的话撂了出来,
“小风小的时候我天天都要观察他的大小便的,你别嫌脏,这方法挺可靠、挺直接,我小时候,小风他爷爷也是这么干的。”
蓝擎宇呼吸都屏住了,一家三代都是经病??
蔚雄天看出来了,这蓝小子是不愿意这么干,成,你不愿意我这当爹的亲自来,
“算了,你别管了,我一会儿出去把外墙上的水阀关了,你明儿在小风上厕所之前把水箱里的存水放了,我晚上自个儿来看。”
??操!你他妈晚上来,这大夏天,一屋子屎尿臭,你让我俩熏一天?!洗手间隔壁就是浴室,你儿子还要在里头做饭呢!!
蓝擎宇头一次被生理物质给实实在在 的膈应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叔,不用麻烦了,观察的事儿就交给我吧,您赶紧把那个弄好,有了笼子的钥匙,鸟一飞出去,自然就好了。”
蔚雄天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纠正道:?“什么鸟,是雄鹰!”
蓝擎宇冰冷的应了一声,蔚雄天就摸黑走了。
回到床上,蔚成风从床头扭到了床中间,嘴角带笑。
蓝擎宇勾勒出一个笑脸,把人重新摆好姿势,合上了眼。
大半夜,蓝擎宇猛地震开了眼睛,低头一看。
蔚成风再一次扭到床中间横着,还把蓝擎宇的内裤拽到了大腿根儿,柔嫩的脸蛋子在蓝擎宇的鸟毛儿上一下下磨蹭着,嘴里一个劲儿说着梦话:?“蛋蛋??蛋??你的毛儿还是这么舒服??”
蓝擎宇后槽牙关闸一样咬死,强压下自个儿腾升的欲火。
他妈一家三代都是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