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细也想捣乱说点什么,小嘴一张,蔚成风就警告一声:
“闭嘴!”
蓝小细瘪瘪嘴,湿漉漉的大眼珠子转向高鸣,高鸣拿起手里给蓝小细挑的鞋,递了过去,
“试试。”
快乐的蓝小细瞬间就复活了!
少了俩女人,四个人的节奏显然欢快了起来,蓝小细和蔚成风时不时斗斗嘴,高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蔚成风唱唱反调,每当这种时候,蓝擎宇再及时“英雄救美”一把,顺便揩点油水。
买的东西都让商场专送到家,四个人逛完了年货一车开到了滨江路。
中国人最重要也是最喜庆的节日即将到来,到处都张灯结彩,江边的彩灯挂的五光十色,江面上的灯光打得缤纷多彩。
蔚成风和蓝擎宇带着俩孩子走在临江观览道上,高鸣被兴奋的蓝小细扯着跑在前面,跟在后面的蔚成风笑着对身边的蓝擎宇说:
“你瞅瞅高鸣那装逼的样儿,是不是就跟你一样。”
蓝擎宇黝黑的眸子在夜晚显出邪魅,牵起蔚成风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勾起唇说:
“你不就稀罕我装逼的样儿吗!”
蔚成风紧张地瞅了瞅四周,大晚上也没几个人,他把蓝擎宇挤到光线更暗一点的道上,这才小声说:
“谁稀罕你了,少没脸。”
蓝擎宇口袋里面的手摩挲着手心里的嫩手,调戏道:
“你一下了床就不实诚。”
蓝擎宇的体温很高,蔚成风只觉得就这么一小会儿,他的手就被攥出了汗,心里也跟着发烫,他逗着蓝擎宇说:
“男人床上的话才不可信,老子现在说的才是实诚话。”
蓝擎宇眼里绿光一闪,侧身把蔚成风直接压到了昏暗的石墙上,高大的身形和长款大衣的衣摆挡住了怀里的人,稀稀落落过往的行人只看见一对儿情人在热情的拥吻,却不知这糙老爷们儿抱着啃的是个帅小伙子。
蔚成风惊恐地推搡着蓝擎宇的肩膀,可是这大男人纹丝不动,身体还压得更紧了。
“唔??孩子??”
蓝擎宇抬起头,看了一眼在远处玩着的高鸣和蓝小细,再一次吻住蔚成风,含着嘴唇说:
“他们自己玩着呢。”
蔚成风躲闪着紧追不舍的男人,着急地说:
“有人,会看见的!”
蓝擎宇敞开大衣把蔚成风裹了进去,握住蔚成风不老实的后脑勺,不停地深吻着。
蔚成风渐渐不再挣扎,沉醉到蓝擎宇的口舌之间,抵在胸膛上推拒的双手开始顺着肌理抚摸,从胸肌到背肌,再从后腰到小腹。
蓝擎宇感受着蔚成风在他身上撒野的手,身体瞬间被勾起欲念,下体火热,知道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忍不住把蔚成风就这么剥皮拆骨了,他恋恋不舍地撤回舌头,舔着蔚成风水润的唇瓣,看着蔚成风迷离的眼,吐出一口热气,把已经发硬的下体碾压在蔚成风的大腿根上,
“宝贝儿,我真是碰不得你。”
很少爆粗口的大男人咒骂了一句,对蔚成风说:
“老子真想就在这儿把你干了。”
大腿上贴着的烙铁烫得蔚成风头皮发麻,嗓子眼发干,他忽闪着大眼,别着头说:
“别,别这样,外面呢,还有孩子。”
蓝擎宇眼睛一眯,“没孩子,老子直接就把你拖到林子里办了。”
蔚成风别着头不再说话,臊出的红脸在黑暗中都能清晰瞅见。
蓝擎宇捏着蔚成风的下巴转过大红脸,
“乖乖说,稀不稀罕老公?”
蔚成风一大小伙子,和蓝擎宇哥们儿20来年,突然要在没上床的情况下说这么腻歪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而且,蓝擎宇压根儿没给他一点借口,他连自我安慰的理由都找不到。
见蔚成风又憋着不开口了,蓝擎宇狞笑,一点不给蔚成风退缩的机会,含住蔚成风的耳朵噬咬着,对着耳朵喷洒着热气,
“稀不稀罕?嗯?”
蔚成风缩着脖子,难耐地扭了扭,可是蓝擎宇压得死紧,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稀不稀罕?”
“稀不稀罕?”
??
蓝擎宇在他耳边魔音阵阵。
问了数十遍之后,蔚成风感觉都要脑充血了,赶紧勾住蓝擎宇的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