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开始已经不同了。”季童回忆了下已经可以算是几十年前学的历史课程,在那个世界里,这个年代的地球已经开始进化筛选。而这个世界,还没有丝毫迹象,他在前几年有了足够的钱和实力后,做了许多调查挖掘。
得到的结论是,这个地球似乎没有被蛮横的宇宙高级文明埋下种子,或者这边的高阶文明约束力更好些?
总之,在某个未知的分歧点,两个空间已经走向完全不同的道路。
“那么,把你这些回忆拍成电影吧?”裴佳木兴奋地打字,凡是男人总是对星辰大海战舰炮火有非同一般的狂热向往,“不会比风入松大的故事逊色,没有什么比真实更动人心魄不是吗?”
季童一想,“你高兴就随你,其实自我到来这个世界已经与原本不同了,多一部电影而已。”
两个人一起聊聊天玩玩儿闹闹很快到了第三天,车海和范思达在脸上做了手脚换一张护照跟着秦胜上了船。
那是一艘名叫爱娃的大型游轮,入夜开到新城附近的港口补充了足够的淡水和食物,放下尽兴的游人,在太阳升起之前重新接上去狂欢的客人在离开港口。
车海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指上一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花衬衫墨镜端着一杯酒趴在船舷上看渐渐升起的启明星。
范思达修身小西装,带着领结,手腕上名表镶嵌的钻石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也时不时闪光,仿佛无意一般从不远处慢慢走过来站到他旁边,“哥们,借个火。”
车海也跟新认识他一样,一边从兜里掏打火机一边转过脸,定睛一看,口里的酒喷出去,“噗!”
范思达往后跳了一步,看看十米之内都没什么人,声音也不压着了,“卧槽,发什么疯?哥衬衫好贵的!”
车海借着黎明的微光凑近他仔细看了看,咽了口唾沫,“哥你厉害,豁的出去,我怎么不知道你拉双眼皮了?!”
范思达脸一黑,幸亏光线暗看不分明,“你才拉双眼皮,哥细眼睛挺帅的!拉双眼皮对我来说是毁容懂么?毁容!”
“那你这?!”车海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眼睛上。
范思达又往后退了一步,“妈蛋,明显特征要隐藏好懂么?”至于用了什么手段,就不必细说了好么?!
车海把打火机扔给他,一口灌掉杯子里剩下的酒,随手就把酒杯丢进大海,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又去看范思达的眼睛,过两秒忍不住又看,又看……
根本停不下来!
范思达眨着一双大了两倍不止的眼睛,恶狠狠剜了它一眼,“再看把你丢下去!”
车海拿回火机扬长而去,不在意地嘀咕,“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把喝掉……”
这回轮到范思达嘴里的酒,“噗!”
、第81章 螳螂捕蝉
范思达和车海互相吐槽完,各自回自己的舱房,分别拆几个袖扣、领带夹丢出去,几只小蜻蜓就顺着通风口往不同的地方飞了。
季童在c市这边监控看了好一会儿,找到秦胜的屋子看了看,老家伙已经安稳睡过去了,就让车海和范思达也休息了。
闹事儿肯定要等开出几百海里进了公海跟其他的船汇合才行,按照这条船目前的速度,要开到第二天早晨了。
这边裴佳木和季童等的无聊,甚至白天进市区采购了一趟给阳台添了个花架,又带宝宝去儿童乐园玩儿了半天。
到晚上提前两小时,车海跟范思达去穿上的prty,一进大厅俩人就皱起鼻子,有人在公开场合溜冰。
转了一圈儿,没什么要紧的人,倒是看到几个曾经在外头暗地里见过的人物。
华国某个特勤部门的人,范思达端着酒跟车海使个眼色,出去吹风,到了空旷的甲板上,顶着夜风问季童,“老大这回当好公民是告诉谁了?”
季童用代码暗语解释了下,范思达有些惊,“他们倒是挺重视,派出来的都是评级最优的好手。”
每出一次任务往往就要丢弃一个养了许多年的身份,一次用这么多好手,可见有关部门还是很重视的。
季童嘴角勾起来,“我跟他们说船上有最先进的远程遥控监视设备,你们就看看热闹帮他们补漏,差不多结束了就提前放小船出去,我联系人到附近接你们走了。”
远程遥控监视设备,不是我俩放出去的蜻蜓么?范思达就醉了,老大跟国家表忠心要不要手法这么曲折。
实际上这样的蜻蜓大概再有十来年就能出现在地球上,季童认为对世界影响不算大,所以才提前放出去一点。
同样的小型飞行器如今并不少见,只缺在远程控制这一点,季童利用了特殊材质的芯片方便信号传输,同时重排了传输信息的密码而已。
这种材料,已经出现在材料学科的高级刊物上,编码方法也有计算机和数学领域的顶级专家提出来,只需要一个有心人把他们联系在一起而已。
两个人瞎唠叨这一会儿,接客人的船靠近了三艘呈等边三角形浮在大海中央的游轮。
三艘船远远看到这艘船靠近的时候,也都开始调整方向,等到这一艘接近,刚好用吊塔舰桥连接在一起成井字形,水手踩着离海面几十米的舰桥迅速给它们裹上防护网,方便客人去不同的船上作乐。
秦胜就顺着人流往灯光最盛的大船过去,惯例客人来的第一晚大船上会有表演晚会,坐镇的几个老大当然也聚在那边。
车海和范思达也不紧不慢地跟着过去。
大油轮有三层中央打通成了一个小剧院的样子,金丝绒的垂幕,水晶吊灯,现场乐队,比基尼的兔女郎女招待,只裹着兜裆布的男招待,站在小水池里身上只围着宝石链子的舞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给不出。
所有的客人,一进来就被这样奢靡的气氛包围,迅速找到自己喜欢的地方玩儿去了。
秦胜也站在门口咂咂嘴,五六年没来,东西又换了一轮,做这么大改动可没人跟自己报备过,这么一想,火气又隐隐要上来,忍不住跟自己带着的那个保镖嘀咕一句,“阿林上回来,也是这样吗?”
阿林左右看了一眼,一起过来的课上早摸到一个舞女的屁股上去了,“有几样子新添的玩意儿。”他上回来也差不多是两三年以前了。
新增了就有新利润,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秦胜哼一声,“还能找到老端他们坐在哪儿吗?”四下一顾,重重叠叠的布幔,根本找不到出口和楼梯。
恼火更上一层楼,秦胜忍不住摸了摸后腰,站在离他十来米远处的一个正跟兔女郎调情的男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这位秦家的一把手,怎么会带枪?!
秦胜丝毫没注意到这些,等阿林去问了人,跟着他绕过乱七八糟的各种幔帐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