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实在是很想做啊怎么办?
朱文轩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故作不经意的舔到郭建军的二头肌。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同是男人,小老板身上起了变化,郭建军立马就发现了。
而且,小老板如此明显的勾引,他要是不能会其意就太煞风景了。
勾了勾嘴角,郭建军用手指抬起小老板的下巴,动作轻佻,表情却无比珍视。
他眸明黑亮带了笑意望着小老板通红的脸蛋问道:“轩轩想什么呢?脸怎么红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朱文轩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别扭的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
郭建军还裸着身子,大清早的兴致本来就高,被小老板含羞一瞪,再磨蹭两下,哪还客气。
他一手抓住小老板后腰的皮带,将小老板整个人拖到床上趴着,自己则从小老板身上跨过,伸着手替小老板把鞋子脱掉。
朱文轩被‘粗鲁’地拽到床上,身体叫嚣出兴奋和期待,猛一抬头就看到两条粗大腿……
他抽了抽嘴角,眼却偷瞟上去,由下而上仰观,郭建军那玩意儿和鸡蛋大的球囊,简直是长相凶残,惊得他瞪圆了眼。
郭建军低头看见胯下小老板微张的小嘴儿,眼暗了暗。
他直接倒回床上躺着,将小老板拉到自己身上趴着,捏了捏小老板耳垂蛊惑道:“轩轩亲亲它好不好?”
朱文轩翻了个白眼,心说:想我用嘴伺候你就直说,这么腆着脸温柔兮兮的简直是不习惯。
不过……看了一眼那根直戳戳的玩意儿,朱文轩咽了咽口水,乖乖附身下去。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他差点以为自己嘴巴塞不下,可现在,吞下去小半不成问题。
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感受到那根灵活的吸附着自己的舌头,郭建军舒坦地长嘘一口气。
他两只大手在小老板碎发里来回的抓拉,偶尔会带着小老板的脑袋往更深处压一下。
朱文轩被他压得太深,自然干呕几声,可最后,他还是坚持替郭建军弄出来了。
小老板不计前嫌替自己含得嘴酸泪飚的,郭建军感激涕零,在释放一次后,就把累惨了的小老板圈到身下。他往小老板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两只手将小老板双腿抬起,折到胸前贴着,然后挺着腰将自己送进小老板身体里。
朱文轩放松自己容纳他进入,在塞满的闷胀感里似痛苦似满足的叹了一声。
郭建军听他小狗一样哼哼,捏着他大腿往前顶了顶。
“啊——”朱文轩的哼哼声立马变了调。
“我今天不去工厂,咱们把这些天欠下的都补上吧。”郭建军两眼生根似的落在小老板脸上。小老板每次在床上的表情,都让他豪情万丈,愉悦度呈直线上升状。
朱文轩被顶的哼哼唧唧的问:“补补补……怎么补啊?”说得容易,八天双数日子就是四天,一天算一次也是四次,他心里想要身体也扛不住啊。
郭建军埋头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亲了一口,留下一团湿润和红印子。“一天算两次,你总共欠了我八次。”
朱文轩的嗯嗯啊啊虽然停不下来,可也不妨碍他听到郭建军的话,断断续续地嘲讽笑他,“一,一天…两次…你…你也真敢说,再说了,是你欠我的…可,可不是我欠你的。”
郭建军退出来,扳下他一条大腿压着,将他身子改为侧躺,另一条大腿扛到肩上,就那么捅了进去,“敢说你男人不行,简直是欠干。”他一脸猖狂又得意地说:“我欠你就我欠你的吧,我今天全给你补回来。”
朱文轩翻了个白眼。
郭建军冷哼一声,一连十来下一贯到顶顶得朱文轩嗓子都喊破音儿了。
整整一个上午,朱文轩觉得屁股都被捅木了,舒服是舒服,可是,架不住他尿急啊。
在第三次脑袋里闪过白光后,他身体瘫在床上抽搐起来……
断片儿感过去后,他立马哑着嗓子告饶道:“不做了,真不做了。”
郭建军看了一眼他身下不断流出来的东西说:“反正这枕头也不能用了,继续。”
“能用能用,我洗了我用。”
朱文轩抖着手,咬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他身体里更多的东西涌了出来。
僵着脸,朱文轩往枕头上瞧了一眼,这一瞧,他顿时倒吸一口气,“怎么这么多?”
先前说洗了用,他完全是为了愉悦郭建军求个免战牌的,可这会儿……他想反悔怎么办?
郭建军想到小老板每天晚上睡觉都枕着沾满自己味道的枕头,才吐完儿子的小建军立马又精了。朱文轩看得直往后躲,为了不让屁股里的东西流到床上,他还把枕头一块拖着往后躲,“不来了,我想撒尿。”
郭建军听他都快哭了,在他看身上被自己捏出来的各种印记,满意地勾了勾嘴唇道:“我们一起去。”
朱文轩:“……”
一起去比谁尿得远么?
不过,郭建军没坚持继续做,朱文轩如蒙大赦,他忍着腰酸翻身下床,捡了地上的衣服裤子就往身上套。他是真的很想解小手,如果刚才郭建军再多做两分钟,他肯定等不及要尿到床上了。
郭建军想跟小老板一起去撒尿的请求被驳回。
因为小老板眼圈都红了,眼里委屈的情一露,他立马举手投降了,“我不去我不去……”他砸了咂嘴道:“我就是怕你下楼的时候栽下去……得,我不说了,你自己去吧。”
朱文轩鼻子一吸,收回委屈,姿势怪异的出了小阁楼。
下楼梯的时候,他两条腿都是软的,差点没踩空了。郭建军在门口伸长脖子看他走到下面,才把心搁回肚子里,转身进屋收拾战场去了。
朱文轩在厕所里,抓住小文轩半天尿不出来,一头雾水又心思沉重的回到阁楼。
郭建军已经把床铺收拾好了,那个气味浓烈的枕头被单独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