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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被他又折腾了一阵,现在是彻底没有什麽力气了。
何曾心满意足地吃了个饱,终於把多余的精力倾泻到他钟情的人身上。
她当然也是很尽兴的,身下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时间差不多了。」他看了看放在床头的手机。
萧明明还枕着他的臂弯,不知今夕何夕,就这麽被他抱起来。
「还要干什麽……」她仰着脸看他。
「洗澡。」他抬起下巴,向浴室方向斜了斜。
她象徵性地挣扎了一下,实在是动不了,只能乖乖缩在他的怀里。
说好是洗澡,却被他有意无意地冲着她被蹂躏了好一阵的敏感部位。
那里受了刺激,不自觉缩紧,又吐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出来。
她似乎听到他喉头发出忍耐的声音。
「嗯……?」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说什麽,下意识地发问。
只是这声音又慵懒又娇媚,只会让原本就食慾旺盛的人更加躁动。
没过一会儿,她被按在墙上,乳尖压着凉凉的瓷砖,被他挺着腰侵犯。
她连推拒他的意愿都没有了,只感到那不知道是水还是汗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皮肤。
「不要了……」她娇娇地唤他的名字,「何曾,不要了……」
他本来有些疯狂的动作逐渐轻缓下来:「痛?」
然而却没完全停下来,只是温柔许多。於是她忍着胸前被摩擦的快感,努力想撑着墙壁,稍微侧过脸:「嗯……再说……纵慾不好,我……等你回来……有的是时间。」
她说得没错,纵慾这种事情毕竟伤身。
而他也清醒了点,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嗯。」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失态还是别的原因,他闷闷地回应。
「你……你早点回来,我们……我们还有以後……」
她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是真的全身放松,暖洋洋的。
她感觉得到,大概是这次的分别让他不安,所以忍不住把自己的心里话讲出来,希望他安心。
虽然这句话多少有些情色意味,但……
「好……我早点回来。」他的语气终於好了起来。
两人坐在去机场的车上时,萧明明只觉得全身发痛,忍不住离他远了点。
正好何曾转过身来想跟她说点什麽,见她这样,只能靠得更近。
「不舒服?」
他眼里确实透着担心,大概是清醒之後良心发现,觉得之前确实有点过分?
其实这会儿仔细想想,他也太可怕了,说是不纵慾不纵慾,真的纵慾起来……简直折腾死人。
她现在浑身都疼:腰疼,腿疼,手疼……那里也疼——他却看上去一点没事。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都怪你。」
她本意是想凶他一下,作势要打他的腰。
他抓着她准备掐他的手,无害地笑。
「别打别打,要是腰伤了,你才会怪我。」
她却脸红了,什麽叫做「腰伤了才会怪他」?转念一想到男欢女爱的那些姿势和动作,立刻反应过来,脸不由得红了。
何曾正准备再接着逗她两句,幸亏来了个电话。
「电话!」她倒是觉得时机正好,这通电话还间接帮她解了围。
他只好去接:「喂?嗯……对,车钥匙我放在前台……」
她转过脸去,看着车窗外近处的车流和远处的云天。
她没有告诉何曾的是,其实她昨天就向公司请了假,不管她是不是和何曾共度了一晚,她都会来送他的。
「明明。」何曾打完了电话。
她仍然盯着车窗外,随意地回了一声:「嗯?」
他从背後搂着她的腰:「我要走了……」
她的心一下变得柔软,嘴里却仍然不咸不淡:「我知道啦。」
「明明。」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我要走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落,她忍不住回过头看他。
看着他纵慾之後有些发青的眼眶,看他依旧轮廓分明的五官,看他情中的那些许挥之不去的怅然。
她被他牵引着,靠着他。
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让她很想多依靠一会儿。
「明明。」他又叫她的名字。
她抿着嘴,盯着他看了一阵。
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正在思考怎麽措辞,所以低着头沉默。
「何曾。」她突然叫他的名字,他应声抬头。
然後她凑上去,吻他正想开口说话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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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终於要送别了啊啊啊啊!!!!
忍不住又肉了一段!!!!
明明可不可爱?
何老师我们会想你的!!!!
请大家给小两口打气加油【嘻嘻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