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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地动了一下,但她还是隐隐约约感受到了,於是缩了缩肩膀。
「也不算是……」他叹了口气。
萧明明心里有些不舒服,这话说得含糊。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麽叫「不算是」?
「袁谦昨天打电话来……应该不只是告诉你他要出差的吧。」她回忆起昨天的情形,始终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头。
何曾接到袁谦电话时,虽然看上去心中也有些惊讶,但好歹情绪上还是能够控制住的,但那一段突然提高的语调,未免也太突兀了。
「他问我能不能给他支招。」何曾在她有几分怀疑的眼下,还是说了实话。
「只有这个吗……」她觉得他还是没有和盘托出,推掉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默默地挪开了一段距离。
何曾倒没有放任她离自己越来越远,而是靠了过去,把她拥在怀里。
「还有就是……他说他有朋友给他消息,是有关我们团队曾经做的一个项目。」他又叹了一口气,然後接着说下去。
「本来一个他就够让我头疼,现在还有公司的事情。」他揉了揉太阳穴,「你知道我是想最好给他当面说清楚再走的,但一来他好像是受到了什麽鼓励想主动行动,二来工作上我又有点分身乏术。」
萧明明抬头看着他,何曾皱着眉头的样子反而让她觉得有些特别的味道。毕竟他这麽一个自负的人,除了真的让他上心的事情,很少露出这样的情。
所以虽说她觉得何曾瞒她是有些不好,但此时此刻却又有点生不起气来。
「我不都说了……你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么。」她低低地说。「你会回去多久?」
「如果问题复杂的话,估计要一两个月。」
「这麽久?」她有点吃惊,按照她对离职交接的理解,通常大概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就能完成。
「除了公司之外,还有些那边的问题需要大致处理一下。而且公司这次的事情还有点棘手,我也说不准。」
她明白,他既然说了不想让她受委屈,要自己去面对袁谦,大概本来已经计划好了怎麽和他去面对面地谈。
奈何人不只是需要经营感情,还有衣食住行的问题需要解决,所以工作也是同样重要的。
但感情和工作的问题都撞到了节骨眼上,而且他还一个都不能推,所以显得十分被动。
「我本来是想先处理好和你的事,确定了关系再回去处理公司的事,没想到……」
萧明明松了一口气,为了宽他的心,她也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让他不要太紧张。
「我知道了,你也有你的难处,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她用手绞着浴衣的腰带,「可是何曾,你千万,千万不要有事瞒着我。」
他抱着她,本来有些僵硬的身体似乎松弛了下来:「要是瞒着你,会怎麽样?」
她半侧过身,冲着他吐了吐舌头:「那看是什麽事情瞒着我,小事么我不计较。」
「大事呢?」他不忘追问。
「那要看多大的事……要是什麽私会……」她本来想说「前女友」,但转念一想毕竟是何曾的伤口,就含糊带过,「那就不好了。」
「我还以为你要罚我,或者打我骂我。」
他恬着脸亲上她的鼻尖,她顺势往旁边躲了躲。虽然躲过了何曾的吻,但不知不觉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明明,别乱动。」他的声音好像贴着她的身体传过来。
「嗯?」她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麽,就被他推倒在床上。
她好像忘了她这件浴袍下面,什麽都没有,所以也忘了,其实很方便被人逗弄得气喘吁吁。
「干什麽?!」
上一秒他不是还认认真真剖白自己的心事吗?为什麽下一秒就……就把她的双腿举起来?
「检查一下。」他这个时候也很认真。
检查?检查什麽?
他的目光,从她的脚踝渐渐下移。是在检查之前弄出的欢爱痕迹?还是在检查她是不是准备好了被他再次进入?
浴袍被这麽一弄,自然地褪到了她的腰,下摆已经丝毫无法担当遮蔽的用途,只是瑟缩着堆在她身上——正如她下面的小嘴,同样瑟缩着。
是因为被冷气刺激了,还是因为被他视奸?总之察觉到他的用意时,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他稍微分开了一点她的腿,方便自己看得更清楚。
「……你……」
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兴奋,不由自主地涌出一点爱液,可是言语之间还无法做到完全配合他。
他靠得更近,似乎她那里十分值得欣赏,所以细细地看、认真地看。
她知道他应该是想要她的,可是这样的看法,真是羞耻。
他也不说话,只是这麽看着,连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位置,就这麽举着她分开的双腿,看着她的下面。
看得她忍不住又涌出来,涌出来——她自己都能感到那涓涓而有些黏腻的水,开始顺着她的股沟向下淌,向四周泛滥。
「这样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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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了,必须上肉,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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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y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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