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这糟心的程度简直比卖肾还严重!
白时立刻暴躁,攻击渐渐犀利。「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小白蛋]毫无意外地输了,但完全没有沮丧的情绪,激动地说:“你真厉害!”
白时被打击得有点不好,可有可无地嗯了声,与他们简单闲聊几句,退出房间去专心升级。他今天看完挑战赛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便没有打多久,赢完几场就断网睡觉了。
第五场比赛安排在转天,白时仔细研究完对手,告诉恩杰加赌注,接着做了些训练,晚上便去斗场,等到胜利后照例爬上观众席,雷打不动地观赛。
池海天沉默地望着他瘦小的身影,心想这孩子有毅力、有恒心、肯吃苦、不浮躁也不骄傲自满,当真难得。
他垂眼看过去,问道:“累么?”
白时感受一下:“还行。”
这几天的比赛比较频繁,虽然以前的魔鬼训练白时也熬过来了,但实战的变数太大,池海天沉吟片刻,保险起见还是说道:“一会儿看看斗场发来新的赛程表,下场如果排在明天或后天,就退了,休赛。”
白时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沉默两秒,认真地说:“其实我觉得还能打,没问题。”
“听话。”池海天淡淡地说道,顺便揉揉他的头,恩杰听得清楚,也耐心劝了几句。
白时的内心很挣扎,但最终只得放弃,开始祈祷千万别排在最近这两天,不过他的运气实在不佳,对决排在了后天,于是便认命地去提交休赛申请。
斗场的工作人员微微一怔:“刚打五场就要休赛?”
“嗯。”
狼牙这几场的表现都很不错,工作人员知道最近关注他的人在慢慢变多,想了想说:“你才来不久,下一场的对手应该不会很厉害。”
够了,别说了谢谢,白时沉默。
“你现在已经连赢了五场,再赢资金就能翻倍,放弃的话会很可惜。”工作人员继续游说,虽然斗场会掏钱一部分钱,但如果把这人的名声打响,从长远看绝对是利大于弊。
白时再次沉默,妈蛋,别往老子的伤口上撒盐了行么?你以为我不想翻倍么?但是身不由己呀,我能有什么办法?
工作人员见他不答,打量一下他这具营养不良的身体,没有勉强,笑着说:“那好,其实设置的页面里有休赛的选项,你以后可以不用亲自再跑一趟。”
白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走人。
所有修改信息和最终确定的赛程都会在比赛的前一晚对外公布,蓝这时也在斗场,见状微怔,在观众席找到看比赛的白时,低声问:“要休赛?为什么?”
“身体不好。”
蓝顿时挑眉:“不至于吧?虽然你小点,但怎么说也是级基因,这点强度应该没问题。”
白时默默望着他,并不接话。
蓝反应一下,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不是级的?”
“嗯,c级。”
蓝断然道:“这不可能!”
基因等级的划分已经存在了百年,非常科学,他见过不少c级的人,确实都不怎么强,更不可能达到白时这种逆天的程度。
他原本猜测白时是或s,谁知道竟是……他正色问:“弟,你真没跟哥开玩笑?”
白时看他一眼,面无表情说:“级基因虽然占的比例小,但并不少见,不说别人,你找的那两个队友就是,我如果真是级,有必要瞒着你么?”
蓝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吃惊,会多问一句是因为还是不太相信,他望着白时,足足沉默了一分多钟:“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主角啊亲,颤抖了吧?白时面瘫脸:“我就是个普通的小孩纸。”
其实自从见过这里的c级基因的选手后,他也能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般,觉得或许是s的基因并没有完全被抑制,至于具体对不对,他暂时还不清楚,也许将来的某一天能够知道。
蓝充耳不闻,拎起他的小胳膊捏了捏:“你不会真是兽人吧?或者有兽人的基因?是什么兽?”
“……滚。”
白时休赛后时间便空余了,而恩杰陪了他们这么久,现在见事情基本迈上正轨,便不再停留,带着他在拍卖会上淘来的东西,准备继续去做生意,白时跟着池海天一起送他离开,回公寓后忍不住问:“爷爷,其实你们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吧?”
池海天点点头:“我救过他的命。”
白时一怔:“就这么简单?”
池海天伸手揉揉他,走到飘窗上坐下,低头看书。
别装深沉,到底是不是啊老头?不会又骗人吧?还是说中间有什么内幕?白时捂着脑袋默默观察一下,估计问不出什么东西,干脆回屋上网,继续打争霸赛。
级的精力加上强悍的技术,对付这些人简直小菜一碟,白时的机甲于是很快升到中级,积分一路狂飙,直把围观的[小白蛋]弄得咂舌不已。
没过几天,区域的人便都知道[顶级小二货]又回来了。
某个俱乐部的几位管事已经得知他的动静,但有了前车之鉴,他们害怕又是昙花一现,便没有通知他们家少爷,何况少爷的耐心用尽,早就离开了,就算说了也没用。
最重要的一点,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他们终于丧心病狂地用各种办法成功把某公司的员工撬动,拿到了[顶级小二货]的个人资料,为了能更漂亮地完成任务,他们还在查其他东西,准备一起向少爷交差。
几天后,他们基本查完,见[顶级小二货]依然很活跃,估摸短时间内不会再玩消失,便快速和少爷取得联系。
宋少爷仍是那副温和平静的样子,看着他们:“13岁?”
“对。”几位管事应声,准确说[顶级小二货]打比赛的时候是12岁,他们看完资料后也很惊讶。
宋明渊眯起眼:“他叫什么名字?”
“白时,白色的白,时间的时,”几位管事顿了顿,“这是新改的,他以前还有一个名字。”
“是什么?”